“你不懂?不,你怎么可能会不懂?乌家的大小姐,私生女。”风和嘲讽地看着乌颜。
“你,你在胡说什么!”乌颜眼神飘忽,很明显就是心虚。
“乌颜,你隐藏得可真好。你不是说你的孤女吗?真的是好一个孤女,乌家的大小姐也算是孤女?当初你母亲不要脸的介入到乌家当家人与他夫人之间,然后生下了你。你母亲一心盼望你是个儿子,却没想到是个女儿。”
“乌家的规矩是,一切财产只隶属于婚生子,就算你是个儿子,也分不到乌家的半分财产,你母亲的算盘落空,却想着将你的存在告诉乌家,你好歹也是乌家的血脉,乌家不会允许乌家血脉流落在外,你母亲却可以趁机得到一大笔钱,余生可以过得很好。”
“你在乌家,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没有对外公布,因为私生女说出去不好听,而且,乌家当家人与他夫人非常恩爱,你的存在,就如梗在他们心中的一根刺,谁都不待见。”
“你没错,错的是你母亲,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学你母亲一样,介入到别人的感情当中。乌家没有亏待过你,只不过对外没有表明你的存在罢了,可你做了什么?你贪心不足蛇吞象,你拆散了我和池砚,你该为你贪心付出代价!”
“乌颜,你不是想与我在一起吗?你不是想与我结婚吗?我成全你,在我们结婚之前,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你若敢离开,我就对付乌家,让乌家彻底垮掉,到时候,他们知道了是因为你的原因,乌家才垮掉的,会怎么看待你?”
风和说出了这世间最残忍的话,乌颜只感觉浑身血液冰冷,停止了流动。
乌颜跌坐在地上,神色充满了恐惧,仿佛不认识风和一般,自从池砚出事之后,风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那么陌生,让他恐惧不已。
“来人,太太受了惊吓,扶她回房,好生歇着,直到结婚,她才能出门。”风和如此吩咐着,很快就有人前来扶着乌颜,回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离池砚的房间很远,可以说是两头,风和不允许她住在池砚的房间,说她不配,池砚的房间陈设一点都没变,是风和精心维护的结果。
乌颜没有反抗,她此刻不敢反抗,反抗风和是她承受不住的结果,她只能接受。
可是,她不甘心,她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她只是不想再待在乌家,成为一个小透明,她也想要人爱她,她争取让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错了吗?
她争取没错,可她不该介入到别人的感情当中,也不该为了得到某人而对另一个人不停打压,算计,诬陷,最后还害人性命。
哪怕池砚跌入海中是个意外,可她原本也是要除掉池砚的,所以,她并不无辜,她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