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昙儿,脸色早已惨白,眼眶红红的,看着墨痕,欲言又止。
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星月国山高水远,她若嫁过去,就再也见不到墨痕了,难道墨痕就没有一点,哪怕一点在乎她吗?她那么喜欢他,她一直在等他,他怎么可以,就这么将自己,推得远远的。
“战王殿下,我,你难道不知道,臣女的心意吗?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
“苏小姐,慎言。你不过是与本王在一家书院里读过书,本王每天与你说话不超过三句,更是在很小之时跑去了战场,请你不要诋毁本王的名誉。
本王的与砚砚乃天定的姻缘,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谁都别想取代,砚砚在本王心中的位置。”
墨痕冷漠地看着苏昙儿,眼神中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苏昙儿不甘心,看着池砚,道:“他就是一男人!他无法给你留下后代,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砚砚,就凭本王喜欢他!苏昙儿,别以为你是丞相之女,本王就不会对你动手,谁若敢动本王的砚砚,本王势必将他挫骨扬灰!”
池寅也算看明白了,原来,苏昙儿也喜欢墨痕,他不明白,这墨痕到底有什么好的,竟惹得这么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不过,他不在乎,他要得到的,从始至终,只是苏昙儿。
只要得到她这个人,那离得到她的心,还远吗?
池砚从头到尾,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爱人受人欢迎,可没想到,会这么受人欢迎。
池砚就算告诉自己,这不是墨痕的本意,可他还是会不高兴。
墨痕看着池砚,笑着道:“怎么了?瞅这小嘴撅的,都可以挂油壶了。”
“哼,招蜂引蝶。”池砚丝毫不顾及这里人到底有多少,就这么直直说了出来。
“冤枉,这都是她们的个人行为,与我无关,我只喜欢砚砚一个,砚砚不是知道嘛!”墨痕哄着池砚。
见墨痕转变得如此自然,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皇帝眼角抽了抽,他表示这人不是他弟弟,他不认识。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池砚霸道地说。
“对,我是砚砚一个人的,砚砚也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谁也抢不走。”墨痕将池砚抱得紧紧的。
这一幕,刺激着池星和苏昙儿。
“池砚,你要不要脸,你……”
“墨二,去割了公主的舌头,既然不会说话,那这舌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话。”池星立刻不敢再说什么了。
苏昙儿也不甘心,他占了战王殿下的正妻之位也就算了,如今还想独占战王殿下,那怎么可以!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不可以豁出去的了,都是他们逼的,都是他们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