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干什么呀,瑾儿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罚他?”江母跟着池父回到了家里,一到家,池父就让江瑾跪着。
这可把江母给心疼坏了,想让江瑾起来,可又害怕池父生气。
“哼!他做错了什么?今天在医院,你瞅瞅他,你看看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他还是小孩子吗?明明知道,那个项目需要墨痕,墨氏的注资,他还敢口无遮拦!”
“爸!”江瑾委屈地看着池父。
“你还委屈了,难道还是我错了吗?!明知道池砚对墨痕到底有多重要,你还敢在他跟前指着池砚骂!你是存心不想让江家好过,是不是!”池父见江瑾还敢委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江瑾低下头,不再反驳自己的父亲,他知道,此时父亲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都没理,还不如保持沉默。
可是他忘记了,在一个盛怒,还急需将怒火发泄出去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那在他看来,都是错的。
“你看看,你看看!又变成哑巴了!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啊!都是你惯得,才导致他现在无法无天,谁都敢得罪!江瑾,我告诉你,若是你不能想办法将那个项目拉回来,就别怪我动用家法!”池父被气得狠了,逮着江母和江瑾一起说。
发泄完怒火,池父就上楼了,江母目送池父上楼,等池父进了房间,她才心疼地扶起自己的儿子。
“儿子,快,起来,起来。别怪你父亲,他就是被气着了,等他气消了,就没事了,别记恨你父亲。”江母安慰着江瑾。
“儿子知道,妈妈。”江瑾确实是怨池父的,可他更恨池砚和墨痕。
池砚在医院里躺着,休养,他也知道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是他最喜欢的厄瓜多尔黑玫瑰的味道。
至于墨痕,他的信息素是红酒味。
不过,池砚还没有闻过,都收敛得太好了。
墨痕发现,池砚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身上闻什么,他有点无奈地将人扶正,道:“砚砚,你是Omega,要注意一点,不能随便闻Alpha。”
“可是,你是我的Alpha啊,我也不能闻吗?我只是想闻一闻我的Alpha的信息素,我有错吗?”池砚可怜兮兮地看着墨痕。
墨痕受不了池砚如此看着自己,叹了口气,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不浓,但足够池砚闻到了。
池砚立刻扑进了墨痕的怀中,蹭蹭:“阿痕,你怎么这么好呀!你最好了。”
“不叫老公了?”墨痕调侃道,将池砚护着,不至于让他摔倒。
“老公!我什么时候出院呀?”池砚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墨痕。
“你的腺体才刚刚恢复,还得再观察一下有没有后遗症,所以还得在医院待一些时日,等砚砚能出院的时候,我立刻替砚砚办出院,好不好?”墨痕温柔地说。
“嗯。”池砚答应道,他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了,虽然他咸鱼能呆住,可是医院的感觉他说不上讨厌,但也不是很喜欢。
池砚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但是,墨痕的婚礼还未准备周全,他要给自家宝宝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只能先委屈自家宝宝在医院多带些时日了。
池砚也没有多想,继续在医院待下去了。
又过了十来天左右,池砚得到消息,终于可以出院啦!
墨痕来接池砚,忐忑地看着池砚:“砚砚,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池砚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就是,出院了,我就娶你,你就嫁给我。”墨痕一直看着池砚脸上的没一丝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