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怎么会……你明明不是……”
程谦还想听他说清楚，但那骷髅显然不等人，呼啸着张开了森白巨口向李洋飞来！
“原来是你！居然是你！！！”
李洋突然和疯了一样盯着程谦大吼大叫，下一秒，他被巨大的骷髅给吞噬，神情逐渐变得畏惧而又痴傻。
“好痛……我好怕……不要杀我……妈妈！妈妈！……嘿嘿……呜呜……”
李洋痴傻的又哭又笑，涕泪横流的发着抖，浑浊的液体从他的裤腿里流淌出来。
程谦看着李洋那呆傻的神色不像伪装，手指一扬，藤蔓顿时松开，把李洋扔在了地上。
他深深皱起了眉头，李洋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洋认识自己？
不可能，自己的记忆中绝对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而且如果李洋真的认识自己，早该一见面的时候就认出来，毕竟程谦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了，美的张扬而又有攻击性。
程谦暗暗把这个人记下了，他一贯好奇心强，光有问题没有答案让他心里有些痒痒的。
一击结束后，那些美女纷纷脱力，坐在了法阵之上。她们或多或少都神情恍惚，有几个反应快的已经回过了神，趴在地上直接吐了。
毕竟在她们的记忆中，可是有和李洋所有亲密举动的细节……对她们的精神，也是一种莫大的打击。
程谦把自己被扔在地上的右臂捡了起来，贴回自己身上，左手使了个治愈法术，又将胳膊重新接了回去。
尽管他可以选择直接死一次再重生，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未免冲击性太强了些。
躺在地上的莉娜已经奄奄一息，程谦走近了她，手中白光闪烁，温暖的光芒包裹住了她，莉娜身上的伤势渐渐好转。
尽管身体的损伤被修复了，但莉娜还是躺在地上，泪流满面。她无法想象骄傲的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这般折辱，又是这样为虎作伥去害了这么多无辜的女子。
她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双目无神，向前走了几步又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栽倒在地上。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满脸的泪水，仰面喃喃。
程谦走上前去，弯腰对她言语，声音是难得的和煦。
“人生总会有污点，这并不是人生的全部，一个最有希望成为法神的天才少女如果因为这种事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太可惜了。”
程谦的声音带着惋惜，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
撂下这句话，程谦便去招呼帕兰尼的女朋友了。
“兰妮！快回你男朋友的消息！他等你好久了！”
脑海中，系统小声嘀咕着：「这不是挺会安慰人的吗？怎么到自己身上就想不开呢？」
“想死的劝不住，而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一切而已。”程谦轻轻的在脑海中回答，“她总归还有在这片世界的羁绊，未来还有无数的光景等着她。”
尽管他身处泥沼，但还是不希望其他人也在此沉沦。往好听点说叫仁慈、善良，难听点就是优柔寡断、圣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程谦心里想着，反正自己是快要死的人了，他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