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的身体静止卡，现在后悔惹我了吗？”李洋发出怪笑，“我会让你后悔惹我的。”
绿光一闪，他的手中又多了两张卡片。
“是直接提高你对我的好感度呢？还是趁着你这么不屈先玩玩你的身子呢？”
早在进法师塔之前，为了应对突发状况，程谦就已经提前服了加强五感的炼金药剂。从李洋瞳孔中倒映的画面，程谦清晰的看见了卡片上的内容。
两张卡片分别写着“强制提高好感度”和“身体操控”。
这种强制性的功能卡片，一看就是效果极其强大的。程谦一阵恶寒，他脑补了一下卡片生效后的场面，险些把早上刚喝的粥给吐出来。
此时系统微弱的声音从程谦的脑海中传来。
「宿主，我可以解除那个系统的效果，但是那样我也会暴露……」
程谦听闻此言，心中安定了一些，他在心里悄悄回复系统：“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尽管身体不能动弹，但是程谦还是可以说话的。看着李洋那张沾着鼻血还挂着淫笑的脸，程谦忽然开口。
“我是男的。”
“什么……？”李洋一愣，那绿色光球忽然大声躁动起来。
「警告！目标不可纳入后宫！身体静止卡已失效！」
李洋彻底呆住了，而程谦活动了一下筋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从一开始，程谦就意识到，系统的运转其实一直都很唯心主义。就像自己主观上不能去动手毁灭世界，但是通过布局把世界搞得一团糟从而加速毁灭的过程却是可以的。
那么，这个一看就是针对美女的系统，如果发现自己不是它的目标对象，又该是什么情况呢？
果不其然，那绿色的光球直接崩溃了，连连发出警报声。
“怎么可能？”李洋不可置信的指着程谦，“这明明是个女的啊？你这垃圾系统出问题了吧？”
程谦拉下了领子，露出了喉结，清亮的男子音色也完全能分辨出性别。
“我就是男的，瞎子。”他勾起嘴角语带嘲讽。
“他妈的，你敢戏耍老子？”李洋这才发现程谦好像真的是个男人，他顿时怒由心中起，向程谦攻来。
尽管程谦已经有法神级别的力量，但李洋的力量却十分驳杂，战意、法力似乎都存在着，不同源的各种力量在他身体里运转着，居然一时间隐隐压过程谦。
“等老子把你揍成残废，你会知道戏耍老子的代价。”李洋阴毒的眼神瞪视着程谦。
“偷来的力量，用着顺手吗？”程谦讥讽的问道。那些驳杂混乱的力量，一看就不是正规途径修炼得来的。尽管程谦似乎也是直接从系统那里获取的力量，但那是自家系统的馈赠，总归不是偷来的，他可比李洋底气足多了。
“这是我自己凭本事得来的！”李洋怒吼着，他明明干出了这种事，却最怕别人说出这件事。
“嗯，凭本事偷的。”程谦侧身施了一个瞬移术，躲过李洋的拳头，还不忘笑话他两句。
李洋瞪大的双眼里满是血丝，绷着通红的一张脸，怒意滔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