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口灵酒被吞入腹中，张帆感觉身体像点燃的炸药桶，不仅蕴含着惊人的能量，更冲得他头晕脑胀，仿佛随时会晕过去一样。
“噗通”
终于，坚持了几息的张帆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地上。
玄武空间内，当张帆把所有灵植夫都送出去以后，偌大的玄武空间里就只有他和扈宜俩人。
微风徐徐，落叶随风飘荡，扈宜栽在石桌上人事不省，地上，张帆四仰八叉如同死人。
在距离玄武空间不知道多远的一处鸿蒙空间内，同样又两个人聚在石桌上，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二弟，这就是你口中那个，好像被人强行塞进来的那个小家伙么！”
“不错，”
左边粗犷大汉点了点头，面色凝重道：“我的宇宙稳定如一，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但是这个小家伙，硬是让一个没有天尊之命的家伙成为了天尊。”
“他的那片小小空间，明明受我宇宙法则的约束，我却无法干扰里面的法则运转。”
大汉说着手掌一挥，俩人眼前立刻出现了一幕幕影像。
影像内，弱小如蝼蚁的玄龟一步步向前，一步步崛起，直至喝高了后醉倒在地。
“他的一切明明有迹可循，我却只能用这种手段将之重现，而无法准确推算出他的过去未来。”
一边的麻衣男子沉默下来。
咦！
影像消散，粗犷男子皱眉道：“大哥，你送他鸿蒙灵酒，让他在玄武空间内飞升，可是有了猜测。”
麻衣男子郑重点头：“二弟，鸿蒙空间宽广没有尽头，我穷尽无数纪元亦无法探测到边缘，我想，这个小家伙也许能带给我们一些惊喜。”
被唤作二弟的粗犷男子郑重点头。
玄武空间是体内空间，既不接通仙界，也没有接通其他的高级空间。
可是人在里面却偏偏能够渡劫，能够飞升。
“明明没有接通上界空间，却依旧能够渡劫飞升，也许，确实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惊喜。”
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期待。
玄武空间内，宁静自然的院子里，张帆身上蒙着一层细密灰尘。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家伙有了反应。
从手到脚，再到整个人挣扎着爬起。
张帆睡眼朦胧，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
“发生什么了！”
张帆拍了拍脑袋，拼命回想发生的一切，想着想着，身上就冒出了冷汗。
他一骨碌揭开酒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不会吧，我特么一口给喝干了？”张帆抬手给了自己一大嘴巴。
鸿蒙灵酒，连天尊都喝不到的灵酒，连鸿蒙掌控者都视作宝贝疙瘩的好东西，这么大一壶，居然被一口给喝干了？
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帆仰天长叹。
自己一个小小大乘，根本拒绝不了鸿蒙灵酒的诱惑，这才导致发现后一口喝个精光。
不是酒有毒，是对自己吸引力太大，大到了让身体无法拒绝的程度。
就像一个饥饿到极点的人会拼命吃东西一样，明知吃多了会死，一样会拼命去吃。
而灵酒对身体的吸引力，比酒肉对恶鬼的吸引力强了百倍千倍不止。
这种源自细胞基因的呼唤，是任何意志力都无法干扰的。
“奇怪，我的身体？”
简简单单一个握拳，张帆眸光大亮。
自己的身体变得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