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空气中的气氛就凝滞了下来。
康宁宁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刚刚李姐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不想‘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还大话说什么两全其美？！
这是一个正常成年人能说出的话？
她感觉自己的智商好像受到了侮辱。
怀着不敢置信的心情，她深深望了几眼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的李姐。
质疑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算了，这种事情就算她不提醒，相信以李姐的能力也能看透。
后者在明知道这件事情存在巨大风险的前提下，还能这么下命令，或许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底气？
康宁宁暗暗叹息，心想可能是她多虑了吧，但愿事情都能一切顺利……
她抿了抿唇，看向李姐继续道：“如果您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那就当我没说过前面那些吧。”
“毕竟您应该比我更懂企业规划这些事儿，我也就是提个意见，采不采纳都随你们。”
“我一个甜品师，能做的也不过是尽量给您多培养出一批可用之才，至于这方面，我还是不太擅长的。”
“术业有专攻，您可以找那些专业的人去探讨探讨。
她挑眉，将文件放回桌子上。
李姐见她这般说，也没刻意为难她，只是道了句可惜，便把文件放到了一旁，然后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事，也一并说了。”
“总不可能今天特意来找我一趟就是为了道个歉吧？”
她眼神里透露出精明。
康宁宁不置可否，眼角眉梢都翘了起来，“嗯哼~”
“料事如神啊，李姐！”
“少拍马屁，说正事！”李姐笑骂。
康宁宁随手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她对面，神秘兮兮的道：“李姐，不瞒你说，我今天来确实是不止这一件事。”
“是么？“李姐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说说看，藏着掖着可不是你的风格。”
“咳咳~那我说啦！”
康宁宁清了清嗓子，不自觉又往前凑了凑。
“就是……我想问问，咱那个三等奖的奖金是多少？”
话落，李姐无语地瞥了她一眼。
“你很缺钱吗？”
“怎么还钻钱眼里去了，张口闭口就是钱。”
“俗！”
“切~，这有啥俗不俗的？”康宁宁无谓耸肩。
“不缺钱又不代表我不喜欢钱，谁还能嫌钱少？”
“快说嘛，多少！多少！”
她双眼放光地盯着李姐，就像在看过年等着被宰的小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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