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刚刚去早餐店买的小米粥,秦墨一言不发的接过,然后呆呆的坐在景澄身边。
粥是暖暖的,逐渐让她冰凉的手有了温度。
“景澄,我当初要是不上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双眼无神。
景澄看的心疼,拿过她手里的粥就把吸管扎了进去,然后再放回她手里。
“胡说!你有什么错?不要管那些渣滓说了什么,也不要什么事都怪你自己,有些人本质就是如此,不论你对他们多好,都会有心术不正之人想加害。”
秦墨听完他说的话,也不知怎的突然崩溃大哭,“我感觉我也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
她把留下来的大鼻涕尽数抹在了景澄衣服上,后者一脸无语,但看她这么伤心,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还得把她当做小祖宗供着,一边帮她顺嗝一边给她擦眼泪。
秦墨在大哭的间隙还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你给我眼睛擦疼了……”
景澄:“……”我!
算了,你是祖宗,我不跟你计较!
“好点了吗?身上有没有青紫的地方?”他满脸关切。
秦墨下意识摇头,随后想到了什么又不停地点头。
这可把他急坏了,“你这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他想上前查看,但又发现自己的双手到了近前却无处安放,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伤……就是鞋丢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还上下晃了晃几根脚趾。
景澄无语凝噎,刚刚一路都是他抱着过来的,倒还真没发现她鞋不见了。
“鞋丢了没事儿,不行一会儿我背你回去,只要你人没受伤就行。”他后怕地捏了捏手,真不敢想,他们要是晚去一步,她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那个……心理创伤算不算?”秦墨睁着一双大眼,噘着嘴,鼻涕泡都喷出来了。
景澄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副埋汰景象,下意识就想躲开。
不过想了想她刚刚经历的事,便死死压住了想动弹的大腿。
“算!祖宗你说啥是啥!要不要回家歇歇?一晚上都没睡。”
“不要!我会害怕……”她一抬屁股顺其自然地扑到景澄身上。
淡淡的果木清香,很好闻。
这是这一晚上最让她心安的味道。
秦墨抿了抿唇,所有的担惊受怕和大量精神消耗过度后只剩下浓浓的困意,不知不觉间就在这香喷喷的怀里睡了过去。
景澄只感觉一阵洗发水的芳香骤然朝他的鼻孔袭击,一时间连动都不敢动。
直到感觉胸膛处越来越重,他才缓缓回过神来。
轻轻戳了几下她的后背,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长时间的熬夜让他也头痛欲裂,可现在也不能说睡就睡不是?
认命般的把某人小心翼翼打横抱起,然后也没管身后的一大摊子事儿,径直打车去了康宁宁家。
反正这块有云逍处理,有没有自己关系不大。
云逍:我谢谢您嘞这么看得起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