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池柚无语泪两行。
她不好意思地和陆卓然、陆卓柠兄妹俩道歉,双手合十,扬言下次一定请他们吃饭。
陆卓然脸色不太好看,点点头,沉声说道:“下次我定餐厅,不要让陆卓柠掺和。”
陈谢年听乐了,嗤了声:“你还想有下次?”他问池柚。
池柚拉不下脸,赶紧推着陈谢年往雷隐大门走去。
两人匆匆离开后,兵荒马乱的餐厅里,兄妹俩面面相觑,久久坐着没有说话。
舞台上,健壮的舞男们身上的衬衫,西裤全都脱下了,光裸的蜜色皮肤上是黑色的皮革制防滑带,勒出一道道凹痕,带着说不出的性感醒目。
活色生香的一幕幕,都没有吸引陆卓柠再发出一声欢呼。
良久,陆卓柠忽的低低讥笑一声,皮笑肉不笑:“你真有趣,陆卓然。”
陆卓然本就心情烦躁,被她这样说更是额头发紧,质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很有趣啊!情敌跑到你面前把人带走,当着你面揉揉抱抱,就差没上演成人戏码给你看了,你都没有一点动静!平时那不可一世的脾气去哪里了?怎么在陈谢年面前就蔫菜了?怂包!”陆卓柠话说得难听。
陆卓然的脸色越来越沉,眼底冒着怒火,低声说:“闭嘴。”
“我偏要说!怂货!你就后悔去吧!”
“我让你闭嘴!”陆卓然拍案而起,咬牙切齿说道。
陆卓柠才不怕他发脾气,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在这跟我发什么脾气呢?你有种现在就去把人带回来?实在不行,明天就去找池柚,告诉她,老子喜欢你很久了,赶紧和陈谢年离了,我养你!你敢不敢啊?”
她说的冲动,但陆卓然知道,她说的对,但他有顾虑。
池柚还喜欢陈谢年。
先爱上的人,总是先输得体无完肤。
他自虐一样让自己生活在矛盾的情绪中,但只有这样,他才能留住池柚,经常见到她。
比起得不到她,他更害怕失去站在她身边陪她笑的资格。
“我再想想。”陆卓然哑着嗓子,抬手拦住路过的服务员,要了两瓶威士忌。
-
池柚从没感觉宾利车内这么逼仄狭小。
蜷缩着身子,和陈谢年之间的距离依旧只有一米不到。
车内没有播放音乐,安静地只有微弱的发动机轰鸣声,以及车轮在路面起伏时不时带出的风声。
安静,压抑。
幸好前排还有司机大哥坐着,不然她很担忧此刻和陈谢年独处,她的生命安全难保。
“滴”,清脆的一声,陈谢年从手边的副手按键上收回手。
池柚瞪大眼睛,瞳孔放大,看见和前排座椅之间升起一张黑色不透光的隔音隔板,缓缓上升彻底隔绝了驾驶室和车后座的空间。
“……”
身体深处像有一阵酥麻的酸,混着细密的冷意直窜上背脊,通往四肢百骸。
这阵酸麻让她四肢僵硬,浑身无法动弹。
她紧张地舔了舔上唇,声音都带着细微的颤:“陈……陈谢年,你做什……”
话音还没落下,一个巨大的力道将她倾翻,她被摁在了柔软的车座牛皮垫上。
陈谢年那冷若冰霜的气场压倒式的迫近,沉着脸,眼里带着隐隐暗火。
他一手摁在池柚的肩上,居高临下俯视她,左腿踩着车内柔软的地毯,撑着身体,右腿膝盖慢条斯理地挤进池柚的双腿之间,将人钉住。
笔挺但柔软的西装布料,隔着一层薄薄的打底袜,从脚踝缓缓往上的触感,像钝刀割肉,紧张和恐惧交织缓缓戳进心口。
池柚背脊一阵冷汗。
狭小的空间,除了车外车流涌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静谧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狂跳。
她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