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什么。之前你们对我的omega妻子并不好,而我对你们自然也没什么好感。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帮你们?白日做梦!”
男人的声音又轻又淡,好像只是随随便便在说今天的天气,在说晚上的晚餐。
但是落在温父和温母的耳朵里面,却好像九天之上落下的雷劫,轰隆隆炸个不停。
要说最开始他们确实也想着跟温欢的感情不好,会不会连带着在陆总那里的印象不好。
但是这段时间的接触,在陆以风有所控制的诱导之下,他们傻乎乎的认为陆以风这头狼是可以依靠的。
怎么可能?
温家以为的默认,以为的维护,不过是陆以风为了引导对方将这件事闹得更大而做出的抉择罢了。
不但如何,当初温欢在他们的手上受了气,温欢自己是怎样的打算暂且不提。
陆以风是绝绝对对要讨回来的。
他要让他们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让他们在以后的日日夜夜想起来的时候,都会对这件事情充满极大的愧疚。
陆以风的本质就是睚眦必报。
他懒得再去看对面两个人的表情,径直将那几盒特产给人塞了回去。
然后淡淡道:“既然从前没有给过温欢的东西,之后也没必要提过来。”
既是说的这些特产,也是说的温家。
…
“走了?”
陆以风进来的时候,温欢刚好挖了一勺子西瓜最中间的vip瓜肉。
“嗯。”陆以风挨着人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温欢勺子里面的瓜肉。
这副样子…
温欢在心里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将vip瓜肉喂给了陆以风。
“好吃吗?”
男人咀嚼着甜味满满的瓜肉,认真的点头。
“好吃。”
温欢皮笑肉不笑:“好吃就行,好吃就行。”
当一个总裁,什么东西吃不到,跟他一个平民老百姓抢瓜肉吃!
温欢心里面恶狠狠的,将面前的西瓜当做陆以风,狠狠地用勺子挖了好几下,接着全部送进了嘴巴里面!
“他们说的特产呢?”
温欢见男人两手空空询问,“我之前看了一眼,好像还是别的星球的东西。”
虽然现在身处在星际,但是温欢真的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星球。
对于别的星球的特产,而在心里面占据重要的程度还是一个劲的直线上升的。
刚讲特产丢回去打人脸的陆以风:
“……”
“咳咳…温家知道我不愿意帮忙后又拿回去了…”
温欢啊了一声,相信了。
“也是他们一家什么做不出来,不给就不给呗,谁稀罕!”
他一把揽过陆以风的脑袋,认真的安慰:
“你别生气,到时候我们出去蜜月旅行去,好多好多个外面的星球,嫉妒死他们。”
陆以风点头,很是上道的答应了。
在解决了温家的麻烦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又重新恢复到了之前一起上下班的日子。
在两个人婚期到之前更加快人一步的是温欢的发情期。
按照常理来说,omega一年有两次发情期。
都是有规律,比较准时的。
但是像温欢这样的,因为他自己残疾的缘故,发情期并不是很准时。
只是好在他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比较注意。
而男人在知道这一点后,几乎了解清楚了Omega发情期所有会产生的现象。
每天稍有不对的就会让家庭医生上门。
而在11月的时候某次家庭医生被习以为常的叫上门,习以为常开始检查的时候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
他只是在最开始觉得今天的alpha陆总似乎更加的暴躁了点。
心里面觉得自家老板脾气是真的大的时候,检测出了温欢身体的不正常。
知道了他们目前正处在发情期。
家庭医生:“……”
omega要是有伴侣,他们的发情期通常会引导他们的alpha进入易感期。
那现在温欢有发情期的迹象,陆以风的暴躁和焦虑就有了解释。
一个alpha现在还能容忍他进入他伴侣的房间,已经能够算的事儿是脾气非常好的。
这下,就真的没什么好吐槽的了。
“陆总,温先生浑身体内激素已经开始飙升,确认进入发情期了。”
陆以风还勉强的维持着理智,点了下头后先走过去砰地将卧室的房门关上。
不管怎么说,先挡住其他有可能说现在他伴侣面前的任何人。
omega的发情期会被alpha圈进起来。
陆以风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温欢发情期彻底开始之前,将需要准备的东西全部准备起来。
比如说足够多的营养液。
足够柔顺的衣服和毛巾。
还有所有的公务全部推掉。
最后安排好家庭医生,随时监控两个人的情况就可以了。
温欢开始的时候,身上只是有些发热。
他整个人体力还好,抱着个枕头睡得很舒服,身边都是陆以风在离开之前为他留下的信息素,现在占有欲满满的护在了温欢的旁边。
这样的举动温欢会更加安全感的同时也满足了陆以风的占有欲。
在正式的发情期开始之前,温欢觉得他自己睡了个天昏地暗。
窗帘被男人拉得很紧,他看不见外面的天气,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而陆以风现在就像是头耐心等待猎人上网的野狼。
不缠着吃肉也不说话,就冷静的依偎着温欢,抱着他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在他的手里。
只有温欢,在偶尔醒过来,看见陆以风压抑着的视线以后,才会为以后的他感受到些担心。
他们两个说好的,等到了下次发情期就是最终标记的时候。
现在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只希望陆以风已经做好准备了。
最先开始的是高热。
“好热…好热!”
温欢觉得好热,这好像天气突然飙升,实际也不过是温欢浑身的汗都开始出来。
陆以风时不时地帮他擦擦背,密密麻麻一点风都没透进来的吻随之落下。
“宝贝…宝贝?”
陆以风或轻或重的喊着他心里又冒出来的一个新称呼。
越叫几句越觉得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