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看向他。
臻仙领会到她的意思，对着她们礼貌地点了点头，拎着蛋糕离开了。
“多长时间了？”奥利维亚见他离开后，突然说道。
“大概八年了吧。”李怜星无所谓地回道。
平淡的语气，仿佛时间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数目。
“……八年了。”奥利维亚重复着这个时间。
这个时间是李怜星来到这里的时间，也是……小叶末在圣水学院度过的时间。
李怜星看着她，微微歪头。
她们两个像是在聊天的朋友一样。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来这里。”奥利维亚说，“现在我明白了。”
“我一直都没有掩饰的。”李怜星微笑地说道。
她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叶末，但奥利维亚不明白，她的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除了喜欢盯着她们的身材，喜欢一个人独处外，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女。
这个印象直到她碰见了臻仙为止，接连的事件，让她的不凡之处也在慢慢浮现。
“叶末体内有什么？”
“你不应该问她体内有什么，而是她是什么？”李怜星说。
“……她是我的学生，是他们的朋友。”奥利维亚微微张口道。
“那这样就够了。”李怜星淑女地坐在椅子上，打开小说。
臻仙以为奥利维亚不知道她的……奇怪的地方，可是她一直都知道的。
“那我换个问题吧，你会伤害她吗？”
“永远不会。”李怜星语气平淡，却透露着常人不及的坚定。
得到这个答案，奥利维亚就放下心来。
“你究竟是什么？”奥利维亚这句话轻松了不少，也没想过能得到回答。
“你又问错问题了。”李怜星淡淡一笑。
奥利维亚对她有点无奈。
“我是什么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的职责。”李怜星说，“和那个少年差不多。”
这句话她对臻仙说过，可是他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奥利维亚可不一样：“保护叶末？”
“不对哦。”李怜星抬起头，食指竖在嘴唇前，“再透露下去，就不太妙了。”
她向窗外一瞥，对背靠墙面的臻仙微微一笑。
“就当一个简单的悬念吧。”她像是在对臻仙说话。
奥利维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了他身影的一角。
想要得到的回答，也都得到了，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她大概也不会说了。
在离开之前，她问了李怜星最后一个问题：“你会保护这里吗？”
“……”李怜星保持着如故的微笑。
“我知道了。”奥利维亚走出蛋糕店。
臻仙看到她出来后，邀请她一起走。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吗？”臻仙问。
“算是吧。”奥利维亚仰头，看向天空。
知道了，她不会对叶末出手，也知道……她对这里并没什么感情。
“那你呢？”奥利维亚眼睛斜向他。
臻仙一直在偷听她们的对话，他也知道了吧。
“没有，知道一些后，反而越来越迷茫了。”臻仙摊手，实话实说道。
一个问题得到答案，又出现了更多的问题，这样的感觉他经常有。
他的职责是什么意思？
暂时别去想这些事情了，黑衣人入侵，李怜星不会有事，但她也不会去管。
而他不想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