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这不是最近江回生病了吗,她接手了一些事务又要顾及江回,去清泉峰不太方便。
“听人说,左师叔这几天一直念叨着你和小七呢。” 黎千越看着小白那乖顺的模样,心中有一处像是被轻羽挠了两下,改天他也要寻只宠物来养。
“我以为少了两个蹭吃的,左师叔他会高兴一些。”
“这些天你和小七两个人都不去清泉峰,我师父也不好舔着脸去蹭饭了。”
若木:……
“左师叔跟你一样嗜酒,掌门师叔若是带了坛好酒过去,看在酒的面子上左师叔也会欢欢喜喜地把人请到院子里吃饭。”
“我也是这么对我师父说的。”
黎千越回想当初他这么与师父说完师父面露难色的模样,不由得怀疑师父想吃白食。
“掌门师叔怎么说?”
“师父说,怕折了掌门的威仪。”
若木的记忆里掌门易千水虽然持重大度,却是经常被黎千越气到跳脚。在若木看来她的这几位师叔中,属紫竹峰的云隐师叔威仪最盛,毕竟是诫律堂的堂主。
“那我把手头的事交与你,然后带着小七去清泉峰吃饭?”
若木的话简直是不可理喻,但凡黎千越还有一丝理智在都不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
“你想屁吃。”
“师兄,黎——”
黎千越眼疾手快的抢了若木的兔子,左手拎着后颈,右手虎口贴在兔子柔软的脖颈处,大有一副你敢告状我就掐死你兔子的架势。
江回从厨房探出头来,“怎么了?”
若木盯着黎千越的右手,面不改色道:“黎千越来了。”
“哦。”江回也没再关注什么,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午膳去了。
黎千越死死地揣着兔子不撒手,“师妹呀,小白我就先替你抱着了。”
若木:……
但还是小声提醒了一句,“别抱太紧,小心它咬你。”
用午膳的时候,黎千越想着无论如何也把若木拐到小楼去,不想若木一杯梅花酒下肚,人都不清醒了,扯着江回的袖子不撒手。
黎千越是知道若木酒量浅的,但他没想到会这么浅,这梅花酒明明是不醉人的,若木她就喝了一杯,就一口的量,醉了。
江回原是想把袖子从若木手中扯出来的,无奈她攥得紧,也就放弃了。若木突然红着眼眶站了起来,蹭的一下,若不是江回躲得快就撞到他下巴了。
“为什么?”若木狠狠拍开江回扶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江回的衣袖团吧团吧攥在手心中,似是怕他逃了一般。
江回抬头看她,因为醉酒若木的脸上朦上了一层绯色,漂亮的眼眸中带着层薄薄的水光,委屈又带着些执拗。“我只要一个解释。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解释!”
黎千越看着江回手背上的红印,缩了缩脖子,心中默默猜想他家大师兄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这几日都温柔持重的若木能对一个“病人”下如此狠手。
独孤云苍也很是好奇,大师兄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师姐的事情,让师姐醉了酒也无法释怀。
师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坐好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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