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般流逝,带走了多少人鲜为人知的哀愁。
弹指之间,叶婉怡已经困在叶府十几年了。在这期间,她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出去。可是,她根本无法离开叶府夫人和小姐的身边,只要她一离开二人身边五十米的距离,双腿就会不由自主靠近母女二人,明明思想上有想法,可行动上却不允许。
叶婉怡经过多次的尝试—失败—再尝试—再失败,发现跟着母亲,她可以离母亲远一点,范围估计在五十米左右,跟着女儿的话,她只能在周围三十米左右活动。
多次实验后,叶婉怡也认命了,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天天跟着母女二人身后,当个背后灵。
跟着母女两人,叶婉怡才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后宅斗争。因为叶母未能生下叶父的嫡长子,因此失去丈夫的宠爱。更不用说,一直看她不顺眼的婆母了,她所生的孩子还没有满月,婆母就送了一个远房侄女给自家儿子,还美其名曰“为叶家开枝散叶”之类冠冕堂皇的话,谁不知道她是为了提拔自己的娘家,让娘家也能攀上叶府这棵大树。当然,叶婉怡看到这老太婆那令人恶心的嘴脸,真想上去给她一拳,可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她根本无法触摸到任何一个人。
没了夫君的宠爱,又没有婆母的撑腰,再加上娘家那边早已破落,也是一心想攀上叶府这棵大树,居然在孩子满月酒跟她商量,让她能不能想到办法把她的亲妹也弄进来。
当时一听这话,叶夫人就恼了,气得话都说不顺“娘,你是你和妹妹的亲娘呀,难道你不知道做别人的妾有多苦吗?!”说罢就猛喘粗气,贴身丫鬟一边帮她顺背,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呀,小姐本来就在叶府生存艰难,特别是有了小小姐后,老爷根本都没有踏进小姐房里。整天都在听荷院留宿。”说着恨恨地瞪着听荷院的方向,叶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作安慰。
“娘,你也听到了我在这个家过得多不容易,难道还要让妹妹受这个苦吗?老爷比妹妹大十几岁呀,家里又不是为妹妹找不到夫婿,何苦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安娘,娘苦命的孩子呀,别哭了,月子里哭坏眼睛就不好了。”听着女儿的哭声和丫鬟不满的控诉,张母也不禁被勾起了慈母心肠,开始安慰起女儿。等到安娘终于把情绪发泄完,才有空问母亲“娘怎么突然想把妹妹送进府来?前几次来看我时不还是说要帮妹妹找个好夫婿吗?”
“这事说起来也是一团乱麻,本来你妹妹也快到及笄的年纪,我也想为她早日寻个婆家,不要到时候好的人家都被别家抢走了,剩下的全是歪瓜裂枣,那怎么能配你妹妹呢?”
说到这里,张母表情突然变得一脸无奈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愤懑,“还没等我帮你妹妹订下婚事,一天你爹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让我不要替你妹妹订下婚事,他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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