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去年游湖的时候不慎被船浆给打到头了,回来之后就有了这羊角疯的病症。”
妇人点了点头,眸中泪意涌起,“我家少爷本是家中独子,原本好好地长大便能继承家业,却没想得了这病。”
顾筝没想过多打探别人的家事,只是以病而论,若这羊角疯不是家族遗传,只是头部受到撞击的后遗症,她想,她或许可以治。
“你们可是怀州本地人?”
顾筝想了想才问道,那妇人便连连点头,“我家主便是怀州康氏钱庄的东家。”
又以为顾筝是想让他们奉上诊金,便让丫环取了两锭银子奉上。
五十两一锭,足有一百两,这样的诊金可不便宜了。
顾筝自然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诊金丰厚她收着就是,她还要帮这孩子继续治病呢。
一番交谈后,顾筝知道这少年名唤康若颖,她是少年的乳母颜娘,康若颖上个月才刚满十一岁,但长得要比同龄孩子稍高一些。
若没有得这个病,自然是个健康的好儿郎。
当听到顾筝说她能治好这病时,颜娘震惊地睁大了眼,唇角不住颤抖,“顾大夫说的可是真的?若你真能治好我家少爷,家主一定重金奉上。”
“好说。”
顾筝含笑点头,开钱庄的人自然财大气粗。
她是想着战后重建也需要银子,到时候能让康家出一分力最好,等着裕王真的走马上任到了怀州,多些银子总能快些将局面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