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帝含笑期盼的眼神,昶王却僵在了那里。
可是怎么办呢?
海口都夸下了,若是不应又有什么理由推脱,难道说他立马就要回封地了?
宁王憋笑憋得辛苦,赶忙低头灌了口酒,心里骂道:该!
皇帝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这不是免费劳力就给安排上了,节约下来的银子正好抵了将士的口粮。
若是再待得久点,怕不是要安排种地修桥,挖山开路?
不得了啊!
宁王看向少帝的眼神果然不同了,宫廷里养大的孩子哪有简单的?
靖王只是默默喝着酒,不置一词。
他这个侄子如今是匹狼,但将来长大或许就是头虎。
想到这里,靖王眼神一黯,一丝凌厉的星芒从眸中一闪而逝。
“外祖父,你少喝点。”
广云县主一直坐在旁边,为了缓解尴尬忙起身劝酒。
在座的都是她的长辈,她一直没敢发言。
少帝虽然与她平辈,但帝王威严岂容轻视,广云县主不是个傻的。
秦烨能四两拨千金的给他外祖父下套,又岂是好相与的?
宴席落罢,借着酒意昶王先行离去,只是那离开的背影怎么都透着几分狼狈,不复刚到寿安宫时的傲视模样。
宁王摇了摇头,与一旁的靖王道:“咱们这个皇侄子,不简单啊。”
“知道就好。”
靖王唇角含笑,目视远方,“看来这次入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算盘落空,不如早些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是也。”
宁王便叹了口气,“还是旭王奸滑,怕是早看出了其中蹊跷,称病不来反倒免了舟车劳顿。”
晚间歇息时,太后卸下头上的钗环,还与桂嬷嬷说道:“皇帝比哀家想得更精明,他小小年纪如此,倒是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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