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看见他往楼下去了，和林行长说起来，办公室的大门也没有关上，“其实我们丢了一张支票……”
说完事情的始末，林行长都惊得站了起来，十万那是什么概念，以现在的工资水平，很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这么大的数额在他们行兑换，怎么可能没有记录。
小张人就在门外，她也听完了全程，立即就想到了这件事情。她和刚才的大堂经理是轮值的，十万块兑现的那一天，她没上班。
还是事后听见柜台的营业员说的，那张支票最终没有全部取走，而是大部分都存进了他们银行，这也就成为了当值营业员的业绩，其他人自然是羡慕嫉妒的，多说了一些。
她没有见到现场，只知道过来兑支票的女孩子还很年轻，没想到那居然是南歌的支票。
“小张，你现在就去把当值的营业员叫过来！”林行长大声说道，这件事情很严重，涉及金额太过于巨大了。
南歌和苏启明被林行长留在办公室里，他来回踱步，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这么大的金额肯定要报给他，但是当时说的是支取的钱并不多，其余的还是存在了银行里，他就没有深究。
“你说，那张支票你撕碎了？”林行长和南歌再次确认细节。
南歌皱眉思索了片刻，“嗯，我确认是撕了，而且是扔在了学校的垃圾桶里。”
苏启明咬牙恨声道，“你不要就说不要，你撕什么啊，还被人捡走了！”
“那不是我说了不要你不收回嘛，再说了，支票不是破损了就不能兑换了吗！”南歌并不给苏启明面子，直接怼了回去。
知道自己理亏，当时南歌确实是说过她不要的，但是他以为那就是假模假式地推脱，哪里想到她真的不想要啊。
林行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其实破损的支票是不能兑换，但是这个时代管理没有那么严格，这张支票不知道是钻了空子还是怎么样，如果只是营业员疏忽，那他们还能说得过去，要是营业员也牵涉其中，恐怕他们银行会很麻烦。
小张很快就把营业员喊了过来，进门的时候营业员已经是满脸泪痕，几乎是站不住了，“行长，我……不管我的事啊！”
“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快说出来！”林行长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说话的声音都是气急败坏的。
营业员吓得腿都抖了，平时好说话的行长现在这样更让她害怕了，还是小张扶着她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你快说吧，这件事现在我们内部调查，要是闹大了，那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营业员还是个年轻女孩，抽抽噎噎地看向办公室的几个人，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严肃又刻板的，她不敢再隐瞒，连忙说道，“那天是一个小姑娘来兑的支票，王经理带过来的，那个支票是碎掉的，后来又在背面粘起来的，我说不能兑，但是王经理说金额和支票号都能看见，没事的，我才给兑的，真的不管我的事啊！”
“那个姑娘长什么样子？”南歌看着营业员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