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卫南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你不是那时候，我有一年探亲回家见过你。”
张素芬好奇了，她一直以为相亲那天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当时她情绪不好，根本对柳卫南没有多大的印象。
后来两人结婚，有了孩子，她一直都以为两个人只是凑合着过日子而已。
没想到两人的初见比这更早，“什么时候呀？”
柳卫南眼底全是温柔，“我灰头土脸的从车站出来，路过书店就看见你了，你梳着两条辫子，穿着白色的长裙子，站在书店门口看书。”
柳卫南陷入了回忆，当时的张素芬身上有道光吸引着他的目光，应该是周围的男人都在看着张素芬，她的美她的气质，吸引着那么多人。
张素芬想了想还想想不起来，以前运动没有开始的时候，她也在县城上过初中，也畅享过未来考上大学，去大城市看看。
也经常穿着裙子在县城的各个地方转悠，书店确实是她经常去的地方。
柳卫南看她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完全没有记得自己，确实她当时沉迷看书，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有人看她。
“就那一次，我就记住你了，你在我心里就像仙女一般，高不可攀。”柳卫南笑着捏了捏张素芬手。
张素芬感觉他手心的温度，都是安心。
“后来，相亲的时候看见你，我感觉像是抽中了大奖，是我苦难生活里最甜的糖。”柳卫南缓缓诉说着。
张素芬眼神也逐渐温柔，她怎么能想到，当时的那个人，现在给她的都是温柔甜蜜。
两人眼神交互，渐渐擦出火花，柳卫南伸手抚摸着张素芬的脸颊，慢慢靠近，“素芬，我说的都是真的，能娶到你，我这辈子就值了。”
张素芬感觉耳朵痒痒的，这份痒慢慢蔓延到了心里。
不知不觉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相闻，柳卫南口干舌燥，忍不住想舔唇。
忽然卧室门被推开了，“妈妈，中午吃啥啊，我饿了。”
两人迅速分开，张素芬脸都红透了，两人都有了三个孩子了，可刚才她居然如少女般的心动。
心脏现在还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柳卫南。
柳卫南看着门口的泽安，真想把这个儿子扔了，“厨房那么多吃的，你自己不会做啊，啥都喊妈，你多大人了！”
泽安委屈，“我不是不会嘛。”
看柳卫南漆黑的脸色，还是连忙跑了。
南歌听见动静，偷笑，活该，不懂得看脸色，这个时候跑去敲什么门。
柳卫南回头“素芬，我…”
刚才的气氛已经被打破，张素芬看看外面的天气，咳了一声“出去做饭吧，孩子们都饿了。”
柳卫南叹气，那么好的气氛，都被这个小崽子破坏了，真是生来克他爹的啊。还是闺女贴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