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阮老爷子抓起鸡毛掸子,对着阮西烬一双大长腿就打,“你还敢狡辩?这种赔钱买卖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出来?”
鸡毛掸子打在阮西烬身上,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呼啦,呼啦!
阮老爷子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非把阮西烬打死不可。
小豆丁趴在栏杆之间,抬手捂住眼睛,只从手缝往外看。
“啧啧啧,太惨了!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会被打!真是太惨了!”
“我听奶奶说,三伯被从小打到大。”阮融融默默在心里给阮西烬点了一支白蜡烛。
“可能他长得就比较欠揍吧。”小豆丁下意识脱口而出。
忽然,她意识到了不对劲,猛然回头一看,吓得慌忙把阮融融推进门去。
“全家只有一个阮融融!你这样贸贸然跑出来,被他们看到了,咱们都得遭殃!”
小豆丁再三再四地警告她,一定要为自己打掩护。
阮融融有些无奈地撇撇嘴,“不是说好了轮流看大戏的吗?你都看五分钟了!该换我了!”
她可不想错过爷爷教育儿子的精彩好戏!
“那行吧!”小豆丁遗憾地换她去看。
阮融融走出房门,趴在地毯上,就看到阮老爷子挥舞鸡毛掸子,在抽她爹地!
“原来是你!南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稳重的孩子,让你管帝豪集团,把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居然这么不争气,做这种赔本的事儿!
阮家迟早要败在你手上!”
阮老爷子气得浑身颤抖,高高举起的鸡毛掸子,抽在阮南烛身上,力道却是轻轻的。
阮南烛却异常冷静理智,坚定地说:“爸,事是我做的,几个大哥只是配合我。你要怪,就怪我吧。”
“怪你?怪你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地皮退了、重建,否则,咱们阮家的家底不是要被你掏空了吗?”
阮老爷子气得快要心肌梗塞了。
阮南烛却淡定自若,“不可能!我要的,就是这块地皮!”
“到底为什么?”阮老爷子捂着心脏,路管家慌忙找来治疗心脏病的药,“老爷,您别生气,当心自己的身体!”
可阮老爷子已经出离愤怒了,一把推开路锦溪,“你别管!”
路锦溪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
“我要这块地皮有大用!爸你最好别管!”阮南烛语气坚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很好!翅膀硬了,连老爸的话都不听了!你们几个当哥哥的,就这么看着你弟弟胡闹!”阮老爷子气得把鸡毛掸子丢在地上,干脆上手,亲自踹了阮西烬一脚。
阮西烬被踹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喂,老爸,你怎么啥事都能打我?”
“不打你打谁?”阮老爷子打他,纯粹是打习惯了。
这时,门房小刘火急火燎地冲进门来,“老爷,老爷,不好了,阮二爷来了!”
阮老爷子面色一僵,他这个弟弟一向无事生非,年轻时就胡作非为,和兄弟们争权夺利,帝豪集团本没他的股份,可为了平息他的怒火,阮老爷子分给了他股份。
每次帝豪集团出事,阮二爷就必须挑拨股东对付阮南烛、甚至上门羞辱阮老爷子。
“他来干什么?我没空见他!”阮老爷子脸色阴沉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