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烬立刻让人搜身,果然在口袋发现了一袋针。
钢针根根锋利无比,不知染过多少血!
阮西烬抓起针,在香梅眼珠前晃来晃去。
“行啊,胆子真大,虐待儿童都虐待到我阮家了!”
香梅还想抵赖,“虐待儿童?怎么可能?这针是用来缝衣服的!”
“呵呵,缝衣服用这么长的针?”阮西烬拔出一根针,比寻常的针长两厘米!
香梅目光闪躲,说:“缝,缝窗帘和羽绒服……”
阮西烬没空听她信口雌黄,抓起针头往她大腿扎去。
过去,不知有多少孩子被她虐待过,全当为他们报仇!
一把针扎下去,香姨的腿变成了筛子,疼得满头大汗,尖叫不断。
“当时你扎孩子的时候,知道孩子多疼吗?”扎一次不过瘾,阮西烬又扎第二次。
白滚滚大手一挥,用法术捂住了阮融融的耳朵和眼睛,“哎,你三伯真不讲究,居然在孩子面前行凶!”
阮融融扒拉开拂尘,从缝隙中使劲往外看,“不准说我三伯坏话!快把东西拿开,我想试试!”
试?
阮融融顶着那把针眼睛发亮,白滚滚大吃一惊,本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她还想上手试试!
“滚滚哥哥,我想扎一扎!”阮融融跃跃欲试!
“不行!女孩纸应该善良!”白滚滚必须保持她心灵的纯洁。
阮融融不服气地说:“香姨不是女孩纸吗?为神马她可以扎小孩,我却不可以扎大人?嘤嘤,滚滚是个双标的系统子!”
白滚滚唇角一抽,宿主太难PUA,有什么办法吗?
“三伯,我刚才看到她在后院和别人说话。”阮融融给阮西烬的怒火添柴!
阮西烬聪明绝顶,便知香梅在阮家有内鬼里应外合!
他抓着针头,逼迫道:“说!谁指使你的?”
面对血淋淋的针头,香梅怕了,“我说!我说!今天早上,我在家政市场找日结工的时候,有人看了我的证件和工作经验,说阮家在招儿童保姆,每天就是带带孩子,工资比市面三倍还多。我心想有这么好的事?肯定轮不到我!
可那人给了我2万块钱,让我一定要聘上。
看他出手大方,我就来了,我花1万块买通了一个佣人,让他准备点东西放我进来。后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听了这话,阮西烬不寒而栗,没想到阮家戒备森严,竟出了内鬼!
要是让这种保姆照顾融融,融融该吃多少苦?
“说,谁给你的钱?放你进来的佣人又是谁?”阮西烬往她肩膀上加了一针。
“啊!疼疼疼!佣人我只见过一面,好像是个厨子。给我钱的,我没见过真面目。不过,他今天会趁着阮家开宴会进来。”
香梅疼得嗷嗷叫。
“他会跟你碰面吗?几点?在哪儿?”阮西烬质问道。
“会,他会询问进度。中午12点,让我带孩子去西门,他怕孩子多,让我给孩子穿那套白底红梅的裙子。”香梅哭着说。
望着地上的衣服,阮融融庆幸自己没那么爱美!
阮西烬忙把融融抱住,生怕她被人抓走似的,一面吩咐佣人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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