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求您饶了小的这回,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小的真的没有骗您,老爷真的……唔唔唔!”
在小厮将便宜岳父准备对他下手的事抖露出来之前,就被一个机灵的下人眼疾手快的用抹布将已经被钳制住的小厮堵了嘴。
很快便有下人拿了拇指粗的麻绳进来,将那小厮给捆了个结实,期间那小厮不断挣扎,叫喊声也一直未停,先前磕的那几个头让他额间已经青了一大片,满面涕泗横流,整个人狼狈极了。
楚辞赞许地看了一眼方才堵嘴的那个下人,那小人冲着他讨好地笑了笑后马上低下了头。
在大户人家做事儿,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所以那小人一听到小厮言语间提起老爷来,那模样就是他没往下听都知道绝对不是啥好事,如果听了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有命回去。
楚辞没有多说什么,但却将这人记在了心里,原主留下来的人大都不能用,他得有自己得用的一帮子人才行,刚才那下人就不错,心思灵活但知道规矩,带在身边稍稍提点一二就是个不错的助力了。
这边楚辞带着一行人将五花大绑的小厮往周家老爷的院子去,动静极大,本在卧房内盘账的周婉清很快就得了消息,急得马上往她爹的院子跑,却在半路上被人楚辞的人拦了下来。
楚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想着能瞒过周婉清,只是接下来翁婿俩怕是要面临对质,与其到时候让她夹在中间为难,不如干脆先稳住她。
周婉清对楚辞下人口口声声的说只是要处置一个背主的奴才,不是什么大事的说辞并不怎么相信,只是那下人也机灵得很,让她压根就没法钻空子。
早便收到消息的周老爷周建成正在书房等着,昨日无意间瞧见他往自己闺女的银耳羹下药,让他想了一晚上都没睡着,正好他今日又闹这么一出来,他倒想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楚辞在周建成书房外整理了一番,才让下人带着捆结实了的小厮等在屋外,只身一人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楚辞立马躬身请安,周建成没有像往常一般立马亲热地将人扶起,他站在原地未有什么动作,打量着楚辞的目光也十分复杂。
这孩子他养在身边十三年有余,除了早已逝去的父母与发妻,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仅次于他亲闺女,他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为何会对自己女儿下药。
楚辞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正撞上便宜岳父那复杂的眼神,立马低下头,换上一脸迷茫。
周建成打量了快半柱香的时间,才出声让楚辞免了礼。
“说吧,今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何缘由?”
便宜岳父的语气不咸不淡,完全没有往日的亲热,楚辞心里也有了底,还会摆脸色给他看就证明还有回圜的余地,若是明知他给他独女下药还同往常一般亲热,那才真是事大了。
刚直起身的楚辞听到问话,立马又作揖告罪。
“是孩儿的不是了,今日之事若非那起子小人言语间攀扯爹您,孩儿是万不敢惊动您的。”
周建成闻言心中也是一团迷雾,完全看不出他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还是,他知道了那件事?
周建成一想到这个可能,立马就绷紧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