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子，这样也好。我们能帮钱庄多消耗点黄金储备。”
“怎么，罗皓还来找你了？”肖垚狐疑道。
“那可不！”楚云河点头笑道，“我在防城的时候跟他共事过一段时间。后来到了燕城负责火车制造后，他还专门跑到燕城来找我。”
“他甚至建议让我用黄金制造火车，亏他想得出来，全部用黄金，白花那么多钱不说，车身多重！”
“嚯！他为了消耗那些黄金储备，连这招都想出来了？”肖垚苦笑道，“不过确实他那边收的黄金太多了，灵石都不够兑的！”
“云河哥，快来快来！”这时楚云灵在卧室里叫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用？”
肖垚几人循声而去，到了跟前一看，乐了。
胖爷指着一处小空间笑道，“楚云河啊楚云河，你可以啊！”
“连抽水马桶、淋浴房都给你整出来了！”
“还特么都是黄金的！厉害！”
“呃～这些是干啥用的？我那些资料里还有这个？”肖垚不明所以。
胖爷笑着传音向肖垚解释了一下，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楚云河在车厢里整了一个专用茅房加洗澡的！
“公子，原来你不知道啊？”楚云河一脸尴尬，“我们拿着你给的资料反复研究过，其他的都明白，就是这一块看不懂。”
“它上面连个注释都没有。”
“后来我们就着图纸试着打造了几样出来，用过了才知道，原来这些是供乘客洗漱和上茅房用的！”
他指了指镶了黄金边框的镜子，“还是这个提醒了我们试着往这个方向走的。”
“云灵，你以后上茅房不用那么麻烦了。只要这样...”
楚云河稍稍演示了一下，大家秒懂抽水马桶的用途，原来这么方便？
“可，冲完以后，那些秽物往哪排呢？”楚云灵有些脸红地问道，“难道就直接排出车外？那多...脏啊！”
“我们在每节车厢下都设有一个大的储存厢体。”楚云河介绍道，“每到一站，车站的工作人员都会检查。一旦满了，立马换上空的。”
“这些对我们来说是秽物，可对种地的农民来说，那可是天然的肥料。”
“这个好、这个好！”肖垚明白这个用途之后，连连点头称赞，“原来我爹那会就用的这个啊！”
“我以前一直想不通，那么大的城，人这么多，他们的生活垃圾、排泄物和污水往哪去。”
“要是每个城池都有这种设备，统一集中处理，那该多方便？”
“公子，我把这个研究透了以后，就交给希文他们了。”楚云河笑道，“以前我们在楚村、楚堡的时候，那些都是靠人运的，费时费力。”
“如果能用这种设备，再铺设专用的管道，那会方便很多。”
“这事儿白沐川他们早就在琢磨了！”
“难怪他们测算给钟国建城的成本要比在西大洲高出不少，原来是这样啊！”肖垚恍然大悟。
之前他看白希文他们测算的时候，总觉得数据不对，原来是用了新的建造方式造成的。
想到这里，肖垚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道，“云河，那建好的城，比如像新防城、像我们楚堡，能不能改成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