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纳妾。”沈秋芸说着眼泪似线般的掉落下来。
赵若兰翻了下白眼:“我还倒是什么事呢,就纳个妾,你看你弟弟,都纳了几个了,当初你们是怎么劝我来着?”
沈秋芸听着又一把扭过身去,大哭道:“母亲,你看她说的话。”
沈老太太这回是没有办法了,想当初,赵若兰是执意不肯沈思源纳白姨娘的,可哪里拗得过沈家母子,所以后来又有了柳姨娘。
瞧着女儿,她是既心疼又无奈,可耳边又有着媳妇的冷言冷语,这倒让她无言以对。
“难道就因为要纳个妾,他便动手要你了?”沈老太太只能抚摸着她皱眉问道。
“母亲,你可知为什么他执意要把舟儿嫁那么远吗?原来那人是娶的那个贱人的侄子,那贱人好生了得,竟哄得他将自己女人如此下嫁。”
沈秋芸的话就连赵若兰也乍了舌:“他是疯了吗?怎么能舍去亲女终身不幸?”
“他说我嫁过来这么多年没给他家生过儿子,让他愧对绍家列祖列宗,若我不让他纳那贱人,他便要休了我。”
“胡闹!荒唐!”沈老太太气得瑟瑟发抖:“真想不到你父亲千挑万选给你找了这样一个畜生,芸儿,别怕,有母亲在,你好生待在这,你不喝那进门酒,我看那畜生能奈你何。”
沈清浔漠然地看着他们在安慰着,本来她对这姑母便没有太多的感情,更何况有这事也轮不到她置喙,只能吩咐着下人打来热水让她和老太太擦了把脸。
沈秋芸便在娘家住了下来,赵若兰虽是心有不甘,但有着老太太的照应,只能像伺候祖宗般供着这位大姑子。
“二丫头,你没事多去陪陪你姑姑,她现在心情也不好,你会劝人,让她多想开点。”
有了沈老太太的话,沈清浔也不得不常去看上一眼沈秋芸。
而且为突显对大姑子的重视,赵若兰不得不每隔几日里要求几个晚辈无要时必须一起吃晚膳,使得她不仅早晨要面对赵若兰母女,晚上有时也要见面,过惯了一人的生活,这样让她十分不适。
“浔儿,你怎么见着你大姐连个笑也没有?你心里有尊重过长姐吗?”沈秋芸不知道怎么回事,事事针对她,看着沈如眉那灾乐祸的笑脸,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怂恿的。
“俗话说长幼有序,你大姐还没出门,你招呼也不打便走?”看着沈如眉站在门边与沈秋芸说话,吃完饭后的沈清浔准备与沈如絮一起出门,她又被叫了回来,如此之类,既繁琐又憋屈。
见着沈家几个姐妹离去,沈秋芸紧锁眉头。
“弟妹,看他们这样,你也宽容了些,我看他们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好像就是应付了事,哪像我们那时那样,在长辈面前头都不敢抬一下。”
赵若兰叹气道:“还是你弟弟纵容的,那桑柔素来会是个会演戏的,一点点事能叫得天大,那两个小的被她教得眼里哪有我这个嫡母。”
沈秋芸问道:“那二丫头呢?我看她去母亲那倒是挺殷勤的,可见着你我,我总觉得有些淡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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