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樱红听着咯咯笑了起来:“稀奇,还有这样的事,这和而不同原来真不能明哲保身了??”
那周大人听罢,说道:“那可不行,大人,”他转头望向费大人:“如此说来,这分明是对陈兄弟不公平,哪有这样做的?好东西定的价钱低,这不是好事吗?”
沈清浔说道:“我知道两位大人有为难之处,毕竟每个行业都有自身的规则可行,可这市场内的东西若能百花齐放才好,而是不是沆瀣一气,这不仅能让老百姓知道二位大人是治理有方,也是让朝廷知道你们煞费苦心啊。”
费大人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沈家一家独大,早应想治理这事了,可是没办法,每每去说,他们总说为了军粮筹措等事宜来推托,唉,难办啊。”
“我这小小店铺只希望能在京城能有一脚之地,管不得他们什么,还望两位大人能在此事上多加关照,我只盼个明哲保身。”
沈清浔说着又将酒水沏满,站起身来一一敬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若做错事,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有做不到的地方,请大人们见谅。”
“那是哪里。”费大人笑道:“若人人都有陈兄弟这志向,其实我们诸京署的人,办事也会好办得多,你放心,若有人再来为难你,尽管来找我们,我们……尽力便是。”
“有您的话,我便放心了,”说着,她便望了一眼樱红,樱红笑着走到二人中间,熟络般的劝说着二人喝酒,柔情蜜意哄得他们开怀痛饮。
这一喝便又是一个多时辰,也幸亏有樱红帮着抵酒,否则,按沈清浔这样的酒量,早已被灌醉,费大人和周大人各抱着一女子扬长而是去,临走时还朝沈清投来意味深长的笑意。
门被关上,脸上满是酒意的樱红娇笑着走到她身边,抬起她下巴:“陈爷,樱红今晚的伺候怎么样?”
“好,好得很!”沈清浔将她扶坐下来,又倒上杯水:“快喝些,真是对不起,让你给我挡了这么多酒。”
“说这些干什么呢。”樱红有些摇摇晃晃:“你怎么今日男子装扮?”
沈清浔笑道:“你又不是没看到,我这不是为了生意吗?”
樱红叹了口气:“也是,咱们当女子的,做什么也不方便,好像便出不了场合似的,我便想不通,我们哪里不如他们这些臭男人。”
“姐们,”她又笑着倚着她:“好好干,我支持你。”
沈清浔叫人拿了些解酒汤过来,给她喝下,这才问道:“你那日是怎么出来的?”
她头偏着看着她:“我放了把火,正想着去找你,没想到,一群官兵冲了进来,又见着你被一个人抱着出来,也便放心了,便带着几个当兵的去了那屋子,把那些被拐的都给放出来的。
“姐们,你是没看到,”她笑嘻嘻地摆着手:“那些当兵的把那些山匪当萝卜青菜般的砍,那场面可真是大快人心。”
“你不怕?”沈清浔看着她。
“怕什么?我是最恨这些人了,有多少人被他们祸了,”她说着眼神迷离起来:“我要不是他们这些拐子,哪能沦落如此……”她说着声音弱了下来,带着些哭腔。
沈清浔这才知道原来她才六七岁时便被拍花子给拐走的,经过四五次的转卖,这才来到京城。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都逃出去了,为什么不回你家乡找你的父母?”沈清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