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当家的扶回去休息。”大当家的见事已成功过半,心里有些得意:“兄弟们,喝着,今日里谁也别想清醒着回去。”
眼见着两人把秃眉架走,按着计划,沈清浔便偷偷地跟了过去,等那二人一走,便进门要将那秃眉先绑了起来。
那秃眉此时已睡得跟死猪似的,沈清浔好不容易才把绳结打好,直到过了两个时辰,那大当家这才一身酒气的开门而入。
“怎么着?服我了没?”那大当家也是有些走路不稳,半撑着身子弯下腰来看了会二当家,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想要反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沈清浔哼的一声冷笑:“大当家的,你明知道今日里有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不知道多喝几杯?”
那大当家更是笑无比夸张起来:“他不过是我瓮中之鳖,哪里是脱得了身?”
“那他身边的那些人呢?”她看了看窗外。
“刚才都被我的兄弟拉出去喂狗了。”他缓缓坐了下来,眼睛有些迷茫:“都是一起走过来的兄弟,怎么便有了二心呢?”
“大当家的这是心软了?”她望着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道理难道不懂。”
“说得好!”一声响起,只见那秃眉不知什么时候已挣脱绳索,一把便从大当家腰间夺过那把属于自己的虎头匕首来。
“老大,你是想要我的命?”秃眉手持着匕首对着他狞笑着中:“兄弟我跟你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大当家当即便酒醒过来,一脸惊恐地看向他:“你!你没醉?”
“你忘了我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哼,不要以为你那什么陈酒能把我放倒,老子我可是酒缸里泡大的!”他说着一眼瞄见沈清浔正准备偷偷溜走,一跃而下,将她推到一边。
“老老实实待着,我还能让你看场好戏!”那秃眉挑着眉讥笑着看着她,一把便将她受伤的手又划破,顿时新伤老伤又是让她血流不止。
沈清浔极为懊恼和气愤地看着大当家,这个糊涂蛋,坏了大事,怎么就能轻易相信他?该死!
大当家哼地站了起来:“老二,你想反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你说这话我便能信?”
“是,我是想反你!”秃眉忽然收起了笑脸,冲到他面前,那大当家想躲,可醉酒的他哪里躲闪得了?不过一步之间,将那匕首顶着他胸口。
“今日你不是要了结我吗?我先了结了你!”
说着他一用力,那匕首霎时插入大当家胸口,那大当家双手抓住首柄,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却听见那秃眉冷笑着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是真的不懂。”
大当家重重地倒在地上,已没有进气。
秃眉转过身来,一手将沈清浔提了起来,拖着将她丢到床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脸淫笑着望着她:“今日这事就是你搞出来的吧?好丫头,老子是最喜欢你这性子,来吧,好好伺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