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依拔出剑在自己面前看了又看,这剑漆黑,要是不细看还以为是烧焦的木头呢,但这黑中似乎又有点点白光,就像黑到极致便是白一般,给人一种错觉。
她也想了许久,微启檀口:“你觉得月华怎么样?”
金似钺微愣:“月华?”金似钺问:“为什么叫月华?”
萧红依解释:“我看这剑极黑,但看久了却感觉上面有微微白光,就像新月的月华,洒在漆黑的地面上一般,给人神秘却恬静的感觉,所以我想用月华命名倒是衬托。”
金似钺眉头舒展开来:“月华剑,月华。”他点点头:“那就叫它月华吧。”
说完他又端详着那把剑,随后他把剑插入剑鞘,又捏了捏那剑鞘外边的绢帛绣套,感觉很是趁手,就好像这剑套和剑鞘就是为它而生一般。
金似钺又把剑颠了颠笑着:“好名字。”
此时萧红依却把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金似钺果然把香囊挂在身上,她有些含蓄的问:“这你还喜欢吗?”
金似钺以为她问的是名字,赶紧说道:“喜欢呀,当然喜欢了。”
萧红依看他心情却是不错,便说:“都说秦淮河风景不错,马上就是中秋了,听说中秋也有花灯,你想不想去看看?”
金似钺低眉:“中秋了吗?”
时间过得确实快,他算了一下,薛倾城离世快五年了,而他也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青年。
中秋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日子,他甚至不想记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中秋一说,不过萧红依说要去看花灯,他也没拒绝,起身说道:“那好呀。”
萧红依很开心,她的眼弯成了一道新月,有些激动:“那我等你。”
金似钺点点头,回去收拾了一番,等着日落便起身,领着他们去往了秦淮河,天还没黑,花灯已经点燃了。
各种兔子灯,月亮灯大小不一,在河畔放着,或者在水里飘着,岸边挂着,屋檐下也是各种花灯。
对于这些陆馨馨提不起来兴趣,而萧红依却不一样,她很少参加这种热闹的灯会,在山湖海她过的有些清淡,也没什么节日,而外界是一个节接着一个节。
而且每个节都有不同的节目,就好比她印象最深的是乞巧节,那等会是牛郎织女为主题的,花灯多是人形,还有牛。
而中秋节的花灯多以兔子形,月亮形的,穿插着有月桂树,还有嫦娥仙子之类的,那衣袂飘飘的嫦娥花灯很少精巧。
估摸着做这个花灯的应该有一双巧手,不然也不能做的那么精细,可她看着那嫦娥仙子的花灯却有些失神,因为她看着看着就感觉,着花灯怎么有些和自己相似,仿佛是按照她的脸面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