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乾坤也怒了:“不然呢?除了我们,你还要打谁?”
说完,他扶着萧红依进去了,金似钺呆愣愣的,心中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明明看到是那个姓李的,怎么就变成了段乾坤?
这时他手中的棒子也掉在了地上,回头他看了一眼萧红依的伤势,就这一棍子,竟然把她白皙的肩膀打的皮开肉绽,好在她也会些武艺,不然这一边的臂膀就废了。
给她上完药,金似钺很是惭愧,他在房间里面有些坐立难安,躺在床上,不断的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中邪了吗?
但只要他一闭眼,脑海中就响起薛倾城的呼喊,时而开心,时而温婉,时而低沉,时而落寞,这声音扰的他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而接连几天,他的脸色就更加的差了,还是春娘细心,看到金似钺的模样对孟飞龙说道:“金公子是不是病了?”
好心的孟飞龙请来了大夫,但怎么查也查不出个病症来。这个时候萧红依说道:“他是不是中邪了?”
这个观点其他人也是赞同的,尤其是金似钺说他总能听到薛倾城的呼喊,所以他们就更加的笃定了,于是孟飞龙请来了和尚和道士,给他念经做法。
又是几日,金似钺的情况一点好转都没有,而且他不清醒的时间更多了,要不是段乾坤能镇住他,他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此时的金似钺就连睡觉都要用绳索把自己反绑着,生怕一不小心,伤害了其他人。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孟飞龙又请来了道士,传闻是茅山来的,很是厉害,降妖捉鬼不在话下,驱邪除魔更是有一手,但那个道士来了之后却只顾着喝茶。
孟飞龙急了,对着那道士说道:“大师,我恩公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祟呀?你倒是做法呀。”
可是那道士却笑笑,没有搭话,而是一边喝茶,一边盯着金似钺,金似钺也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盯着心里发毛,起身说道:“大师,你就明说吧,我还有没有的治?”
那个道士却笑笑,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位年轻人,贫道观你,是遇到了高人呀。”
金似钺不解,要说高人他确实遇到过,比如说那剑圣,那可就是妥妥的高人,于是他说道:“莫不是剑圣?”
可是那道士却摇摇头:“年轻人呐,习武和修道是两码事,在习武的角度来说,他确实是高人,可是在修道来说,他也只是个门外汉。”
金似钺狐疑:“那,你说的是个道士?”
可是那道士却又摇摇头:“我说的道指的是大道,修道不一定要当道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