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把手指着金似钺,那些人便蠢蠢欲动,金似钺赶紧防备,可是嘴里却说道:“你们是真不知道我吗?想我金似钺提刀敢闯淮安大营的人。又怎么会害怕你们,真要动手,你们都得死。”
他这话一出口,那些人立刻停了下来,这时也有人小声说道:“难怪我见此人有些面熟,原来是他呀,我们怎么办?他武功可不低。”
这时那个妇人却催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把他抓起来呀,还愣着干嘛呀?”
正在他们犹豫要不要抓人的时候,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却咳嗽了几声,那个妇人立刻冲到了床沿边。
扑在那人身上就叫道:“相公,你怎么样了相公?”
这时那人果真是醒了,可是他艰难的坐起来,却对那个妇人说道:“春娘,休得无礼。”
说完他又一拱手,对着金似钺和雪儿说道:“二位神医,我家贱内也是为我担心,失了分寸,还望勿怪。”
这时雪儿没管哭哭啼啼的春娘,一把推开她,却对着那人命令般的说道:“躺下。”
说完她回身问道:“药呢?”
这时那些人一哄而散,就连春娘也被她赶了出去,没多时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端来了药。雪儿让她把药喂了,便不再理会任何人。
而那个闹事的妇人春娘,此刻却换上了一副讨好般的表情,亲自端来了茶点,对着雪儿无比恭敬的说道:“薛神医,都是奴家的错。
奴家心急自家夫君,也是人之常情,还望薛神医不要往心急去,这次也是事急从权,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薛神医海涵。”
可是雪儿却不耐烦的挥挥手,那春娘赶紧放下茶点,然后说道:“想必薛神医是累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她赶紧退出去,还不忘拉走了金似钺,金似钺也是疑惑,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春娘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这时那春娘说道:“这位公子,想必你是薛神医的保镖吧?这次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才劫了薛神医。多有得罪了。”
说完她拿出一定银子塞在金似钺的手上然后说道:“这是我的私房钱,事是我做的。还望你和薛神医说说情,我家夫君刚刚醒来,还不能下床。
麻烦你让薛神医多逗留几日,等我夫君身体好了,我再和夫君商量,我们一定重谢,一定重谢。”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金似钺无从开口,看着她千恩万谢的走了,金似钺便回到房间,雪儿看了他一眼问道:“哥哥,她叫你出去干嘛?”
金似钺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雪儿却翻了个白眼:“诊疗费?看他们出手倒挺阔绰吗。”
金似钺摇摇头:“我的小费。”
雪儿惊了,一把把银子抓过去:“凭什么,人是我医的,凭啥给你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