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似钺郑重点头,秦四爷拉着金似钺又回到了酒桌上,这时他却叫来了卯然,那卯然却噗通一声给他跪下了,秦四爷笑着说道:“这时犬子,没给金掌门添麻烦吧。”
顿时金似钺明白了,他全明白了,为什么就算翻云覆雨他们几个对他意见再大也好似有所忌惮,为什么他在门派总是特立独行,为什么掌门总说他有着不一样的身份。
原来这是房东呀,这哪敢不供着呀。金似钺赶紧起身,把卯然搀扶起来,然后说道:“这真是让我大为吃惊,小子不才,竟然收了贵公子为徒,现在想来,我也是.....”
不等金似钺说完,秦四爷赶紧说道:“金掌门少年英雄,我儿一心想要领悟高深武学,我也给他寻了好些师父,只是他都认为是平庸之辈,没曾想我儿认为,金掌门日后必然成为武林至尊,所以拜在你的门下,我相信我儿的眼光,还望金掌门多多教诲。”
金似钺自打得知卯然是这个身份,他哪里还敢不教,自然说了好些好话,他们在这酒楼,寒暄了好一番,总算是酒足饭饱,此时秦四爷安排的管家已经到位。
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中年人,一身劲装,脸很黑,他身上有着某种莫名的气场,一看就是个武功高深的人,至于金似钺能不能打的过他,那还真说不准。
毕竟金似钺空有一身真气,但能使用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于是匆匆前行。秦四爷劝过卯然留下,但卯然却跟了过去。
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却改变了行程,直奔山湖海的萧家去了。要说这山湖海,还真是千远万远,那个管家仅有的几个字就是顺畅的话,年前得归。
那金似钺算了算,起码也有一千多里路呀,马车缓慢前行,三五日后,便到了一处平原,一直抱着盒子的管家,很是谨慎,就算到了平原,他也没有半点放下防备的意思。
此时车夫来报,说前面是一片芦苇荡,估计要绕行,或者走船。金似钺刚想说走船的时候,那管家却突然开口:“绕行。”
车夫有些无奈:“这位大人,绕行恐怕.....”
没等他说完,那管家立即斩钉截铁的让他绕行,车夫无奈,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去办,又过一个时辰,他们便到了一处芦苇丛中,那芦苇有一人多高,把仅有的一条小路,遮蔽的严严实实,马车走在芦苇当中,几乎看不见车顶。
金似钺笑着说道:“这位管家,你说如果有人要抢我们的东西,在这里埋伏岂不是极好的?你瞧根本看不见人。”
可此话一出,那管家却陡然起身,一个纵步就到了车顶之上,大喝一声:“出来吧。”
金似钺一愣,这人发什么神经,自己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这人怎么连玩笑都开不得?不过人家已经出去了,他也只好赶紧追了出去,刚掀开轿帘,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滴个乖乖,马车四周站满了黑衣人,一个个提着明晃晃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