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一下唇角，对导演朋友道：“多了。”
导演朋友恭敬表示，“应该的，这次多亏了您，还让您跑了两趟。”
温如然收起手机，对他道：“那以后等你竣工了，我再帮你调一下，可能有些微不对的摆布，可能影响气运。”
导演朋友笑容无比真诚，感激不尽道：“那太好了，大师真是太谢谢你了！”
付一次钱，干三次活，这买卖他完全不亏，这大师简直是业界良心啊！
以后有业务一定要介绍给她，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
回去路上，温如然忽然扬着和煦似春风的笑，对导演殷切说：“程哥，我给你介绍个新人呗，她特别喜欢拍戏。”
导演一听这称呼，总觉得倍感受宠若惊，乐着接道：“温大佬，你的要求我程某人哪能拒绝啊，就冲你今天这一手，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温如然笑意中带着出头之日终于到了的欣慰，她很放心道：“那好，人你也认识，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
车身晃了一下，又很快回正，导演疑惑道：“我认识？谁啊？”
他不记得和温如然有过什么共同认识的人，还是新人……
就听女孩风轻云淡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
“就是那天把你吓到躲在桌子下的那位，你看她颜值也不错，我觉得挺适合发展影视业这方面的。”
“不，我觉得再没有比她适合的人了。”她末了觉得不够，下定义补充一句。
导演：“……”
请你不要擅自说话好吗？
首先她是人吗？大佬啊，那是鬼！鬼怎么可能拍出来呢？可别逗他玩了。
显然温如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她完美解答疑惑道：“你放心吧，拍出来观众可以看到的，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
她摸了摸下巴，替那位能光明正大耍大牌的打工鬼说道：“不过，她只能在夜里拍戏哦！”
导演揉了揉有点僵硬住的脸，嘴角机械动一下，“可……大佬，我不拍恐怖片的啊！”
温如然：“……”
气氛忽就沉默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
过一会儿，那名打工女鬼的监护人试图规劝道：“你可以试试呗，我看恐怖片很有市场的。”
导演：“呵呵……”
他心里有一句问候想说，最后却只硬生生吐出来一句，“我尽量试试吧。不过我不会因为是大佬你引荐过的，就会宽容的。”
温如然推开车门，下车。
关上车门之前，她居高临下望着车里，轻描淡写道：“她不是人，只要你不害怕的话，可以不宽容的。”
导演：“……”
我好像被威胁了，我真的被威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