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均眼里的热忱没有被凉水扑灭，他抓住凌畅的手，语气十分坚定，“不会我可以学啊！凌凌，你就是最好的老师！”
“……”
莫名其妙成了老师的凌畅无声静默着。
“……”
有个没有说完的想法，现在说出来估计已经派不上用场，感觉憋得有些难受的温如然。
“喂，凌畅啊，你们请来的大师搞定了吗？这机器可一直开着，到现在一场戏还没开始拍呢……”
窗户外，蹲在地上的导演抽着根烟，不时忧愁吐口烟雾，整个人都快被袅袅烟丝弥漫，引得周边人一阵呛挺，他自己还在吞云吐雾。
没办法这些花的都是投资方的钱，他怕到时候问起来没法交代。
“再等等，马上就好。”温如然示意凌畅别说话，她先抢答道。
“那好吧，再给你们十分钟。”导演摁灭烟，又拿出一根，做出最后妥协。
温如然没让他久等，立马来到镜子面前，敲了敲。
“好了吗？这么久不出来在里面种蘑菇呢？”
卫子清听到声音就立即从镜子里探出个头。
“不好意思，我还是没有想到。”她沮丧着，不明白为什么想不起自己怎么死的……
温如然显然料到了，但还是问一句，“想不出来为什么不早点出来？”
卫子清语气莫名幽怨道：“刚刚我觉得自己就像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众人：“……”
你做鬼还挺潮，不知道死多少年了？
“那你能想起你什么时候跟着她的？”温如然决定先从她怎么来的入手。
卫子清在屋里飘荡了一圈，缓缓道：“我是在她上次来这个房间跟着她的，我感觉她身上有特别的气息，我下意识被吸引走。”
凌畅疑惑插一句，“什么特别的气息，我怎么不知道？”
卫子清看着她描述一下，“大概就是一缕浅金色的光芒。”
温如然扫了一眼，为凌畅解惑道：“你身上有受人喜欢的信仰之力，这种力量是通过喜欢你的粉丝所积攒出来的。所以你平时的行为最好要带动粉丝积极向上。”
凌畅摸着下巴，突然就来一句，“那看来以后要好好辟谣了。”
见众人看向她，她笑道：“你们都不看娱乐新闻吗？我经常被人蹭热搜。”
温灵均抓着她的手，积极表现自己新晋身份的用处，道：“凌凌，以后我会帮你处理的！交给我吧。”
温灵均眼眸略微暗沉一下，那群流量明星小鲜肉天天买些假热搜，消耗凌畅的影响力，以后要警告一下。
回到正题，温如然又看向卫子清，“也就是说你以前一直待在这个房子里面的呗？”
卫子清抓了下头发，眼睛眨眨，自己也记不大清，“可能是吧。”
温如然疑惑问：“那你以前待在哪里的？我看你钻镜子这么熟练，你以前是个镜子鬼？”
卫子清嘿嘿一笑，“是呢，镜子里面有不少我的东西。”
这样啊，温如然心里有了主意。
“你让导演进来一下。”她望向凌畅，突然说一句。
凌畅不懂她要做什么，但也没犹豫，就对门口蹲在地上孤寡的导演道：“导演你进来一下。”
还特意强调一句，“就你一个人。”
导演从台阶上站起来，腿有点麻，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他速度快的惊人，一下推开门。
“可以拍了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