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舞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刚才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是谁?”
说完就将我的外套脱下,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
我心中微微发酸,是因为我没有守护好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
杨子天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伸出咸猪手抱住了间舞的肩膀,然后冲我嘲讽道:“女人,我有的是,而且我看这里也不怎么配本道爷吃饭,你就在这里吃个够吧。”
陈米见我有些失落,连忙来到我身边,捡起地上的外套温柔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没关系,我来陪你吧。”
我知道她为什么放弃杨子天转而讨好我,所以并没有领她的情,看着他们相拥而去的画面我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我对陈米说道。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看我情绪低落,也就没有说话,而是拿给我一张名片,说晚上难过可以打给她。
我收敛一点难过的情绪后,走进包间,牧原他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刚才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吗?”我问。
牧原嗯了一声,仿佛知道我的心思一般说道:“驭鬼术。”
我皱起眉头,将这三个字念了一遍,他同我解释道:“这是边云家独有的秘术,他们南方唯一剩下的古早道家一脉,从不主动与人结盟,而是最爱财,只要钱给够他们会适当的给予人一些帮助。”
怪不得间舞跟被洗了脑似的,连我都不认识了,还叫杨子天主人,真是让我火大。
我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轻声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解除这种秘术,间舞对我来说很重要。”
牧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
我去哪里找什么边云家,银行卡里林林总总加起来不到十五万,也不知道能不能够请的动那些爱财之人。
“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的办法。”我握着冰凉的水杯问道。
牧原眼中有凶光闪过,简明扼要的回答道:“杨子天一死,所谓的秘术自然就消失了。”
我将凉水一饮而尽,冷笑道:“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和牧原告别后,我一路回到了酒店,凯纳还没有回来。
烦死了,不能让间舞在他那里过夜。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烦。
“赵武,来!”
我口中默念道,一秒后,房中阴风四起,台灯忽明忽暗。
高大的影子将我笼罩,赵武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咳嗽了一下,不敢看他的眼睛:“内个,你要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他突然很难过,眉眼低垂:“没有,我想可能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想来他也是个痴情种,我也不再和他说些场面话,了当的问他:“我有个事情需要你帮我,你会不会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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