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许先生对我的厚望,但我与二公相比战略眼光,军事才能,人才储备,经济实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差距巨大。所以结果只能您失望。”李化龙说道。
“李将军过谦了,如今群雄汇聚,人才辈出之时。丞相当年,也如似将军,如今已是独霸一方,英雄才俊皆来投之,今日天下谁能挡之。”
“丞相之才,他人难以向背,岂有不占鳌头之理。”李化龙说道。
“将军所言极是,你若与丞相联手,必会锦上添花,名垂青史。”许元说道。
“先生此言使我脸羞,我无才无德,又不思进取,只想偏安处,食能温饱,衣能遮体足已,还哪敢奢望锦衣玉食。”李化龙说道。
“以将军之才,偏安一隅,岂不可惜?许元说道。
“先生,莫要给我贴金。武难比吕布,文不如陈宫,此二人已是羚毛凤角,丞相皆未用之。我若相随,岂不丢了丞相的脸面?”李化龙说道。
“啊!将军原来为此忧虑,吕布虽有戟出无双之能,却是欺主救荣之辈,三姓家奴世人皆知,丞相岂能用之,陈宫才高八斗,非丞相不留,而不愿与丞相为伍,杀之无耐,痛哭三日而食。”许元道。
“丞相真是重情重义之人,所杀之人皆有所杀之理。”李化龙暗叹道。
许元一听脸有愧色,随后又说道:“人有所长,亦有所短,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袁公虽有开疆拓土之能,但遇事寡断,刚愎自用,见小利而忘命,”
“袁绍虽有三子,不思进取,只知互相争斗不休,此皆是养不教,父之错也。而丞相五子却是个个才华岀众,这难道是天生的吗,我想应该与丞相的言传身教分不开。而丞相之才众人仰之,一首《短歌行》海内皆知。
“丞相文采飞扬,世人难及。杀伐果断无人可比。”李化龙道。
“将军聪明绝顶,来日宏图大业,请君权衡”许元道。
“先生之言,发自肺腑,我当谨记。”李化龙说。
许元又一恭身道:“将军,杨修可在山上,若在此处,丞相托我看望,不知将军可否?”
“就在此处,当日到许都,我只是顺手把他带来的,没想到一个普通人,丞相都念念不忘,真是有情有义。”李化龙道。
当许元看到杨修时,在一个漆黑的小屋内,蓬头垢面,旁边还放着几个发霉的馒头,一股刺鼻的腥臊味,弥漫在整个屋内。
当杨修看有人进来时,痛苦的说道:“放我出去,李化龙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许元见左右无人小声说道:“德祖莫惊,我是许元。”
“是先生,你来我终于看到希望了,可是丞相叫你前来,救我回去的吗?”杨修道。
“德祖你莫急,是丞相叫我前来的,我实不懂,你明明在许都城内,怎会被他抓住。”许元道。
“先生有所不知,我当去抓药时碰巧遇上他,一番交谈后,他知我是丞相主簿,便被他抓来了,你说我倒霉不?”杨修道。
“原来如此,你切放宽心,丞相会想办法救你回去的,”许元道。
“先生,你可定要请丞相救我,我在这度日如年。”杨修泪流满面的说道。
许元离开时,李化龙依依不舍的说:“希望先生常来坐客,此处别无他物,只能送与先生两包青茶,望您收下。”
许元也颇为刻意的说道;“请将军放心,闲暇之时必来讨扰。”
杨修被关小黑屋,是杨修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