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臻神情如常,手最终落在了姜枳的脖子上:“我中计了,她用了旁人的字迹写了邀约信给我,我赴约后,一进门就中了迷药。”
她的脖子修长又白皙,在他的手下更像是一块宝玉一般,令人有些爱不释手。
但嬴臻欢喜,姜枳就有些难受了,忍不住不停躲闪他的魔爪。
她很是无奈,只能幽幽说道:“你问。”
嬴臻不顾姜枳的躲闪,手还是停在了她的脖子上,手上力道不轻,很快就让那白皙的皮肤上染了红色。
“说说,枳枳在宫里,为什么会被我的皇兄嬴郇冠上谋逆的罪名。”
姜枳身子一僵,神情也有些局促,眨巴了眼睛,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她的迟疑,自然被嬴臻看进眼里,也明白她在分神编理由。
他挑起她的下颌,轻笑了起来:“枳枳记住,这三个问题,你不许撒谎,我也不可以。”
被揭穿,姜枳一咬牙,就说道:“他想对我不轨,被我发现了!怎么样,这样的答案,南郡王,你信不信?”
嬴臻看着她,缓缓点头,“我信,该你了。”
姜枳被他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惊住,总觉得他的反应不该这般冷静,自己的妻子险些被兄长欺辱,他竟然半点情绪也没有?
她垂下眼帘,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嬴臻的表情,想了想才问道:“那,这些日子你在忙什么,总看不见人。”
嬴臻掐着姜枳下颌的手一松,缓缓直起了身,“说来话长,这些日子,我去了刑部,忙着提审一个犯人。”
“枳枳,你这些问题倒真是一针见血,让人半点隐私也没有了呢。”
姜枳唰地睁开眼,看着嬴臻,笑了起来:“彼此彼此,你那些问题,不也让我难以招架。”
“再说了,你这只千年老狐狸,狡猾得很,所有回答中规中矩,哪里能让人窥探半点秘密……”
嬴臻嗯了声,看起来还有些喜色,束缚着她的手缓缓松开,让她恢复了上半身的自由。
姜枳神情一喜,连忙推了一把嬴臻,让两人之间的间隙多了些:“该你了,不过最后两个问题,你可要珍惜啊。”
她虽然双手恢复了自由,可下半身乃至整个人都被嬴臻压着,就算想要逃,也没有办法。
嬴臻自然也明白她逃不了,所以也没太在意她的小动作,“好,枳枳的提醒,我自然会放在心上。”
“那枳枳就说说,那匕首到底有什么不同吧,让你随时随地都带着。”
姜枳就知道匕首的事情,嬴臻不会放过,但她显然不会实话实说,笑了笑:“没什么不同,就是姐姐给我的,又有些别致,还能护身,我自然要随时随地带着。”
嬴臻没有什么反应,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有信,只是眼神里的暗色越发浓烈。
姜枳勉强自己直视着他的眼睛,浑身上下却不由泛起一丝凉意,那黑色的雾气像是枷锁,牢牢将她锢在了原地。
她维持着面上的笑意,眼神也刻意带着无辜感。
片刻之后,嬴臻眼神里的冷意才消却:“好,最后一个问题,枳枳问吧。”
姜枳只觉自己脸都快笑僵了,瞬间收了笑意,淡淡嗯了声:“你答应了什么条件,让嬴郇和雍邑都放过了我?”
这三个问题,最后一个才是重点,她最终想知道也是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