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当然知道林初夏没有拿。
她现在连自己都不在意。
又怎么还会在意这小小的镯子呢?
他看着凌玲那股压抑不住的得意,神色冰冷。
凌玲立马对江母说“没事了,江阿姨,可能是我记错了,是我给初夏姐姐看的。”
“玲玲,你刚才那么着急的找,怎么是忘记了,你分明就是为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说话!”
“妈,我真的没有偷。”林初夏继续无力的解释着。
可是无论怎样都有着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都证据确凿了你还狡辩!”
“好了!因为一个手镯闹成什么样子!今天来那么多人,你们不怕丢脸我还怕丢脸呢!”
江政成本来就是个爱面子的人。
哪里能接受的了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胡闹。
自己的儿媳竟然去偷东西。
这以后不知道外面的人要怎么看他。
“是林初夏她——”
“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江母只好默了话,把手镯给了凌玲,“玲玲,你就带身上,不用怕别人高不高兴,她不高兴是她的事。”
林初夏纤细骨感的手握了握。
感受着别人停留在她的身上的目光,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把她的衣服剥干净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一样。
她眼里还含着隐忍的泪水。
“江淮你也觉得是我偷的吗?”
他当然不相信。
正要安慰她时,江政成开口,“你们都过来一下。”
林初夏还沉浸在刚才被冤枉的事情上,可是江淮却对即将要发生的是事情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牵着她的手更紧了一分。
到了书房后的江政成,连续拍了两下桌子。
桌子是实木的,这两下震的他虎口发疼,可这仍然不能消除他心口之气。
“你们都在干什么?是不是嫌我们江家还不够丢脸?”江政成愤怒道。
“爸。”
“你先别说话!”
江政成的手着林初夏的脸,对于江政成这样的举动林初夏有些无措。
江淮下意识的将她拦在身后,“爸,夏夏她现在身体不太好,你有什么话冲我说就行。”
“刚才我在书房里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江政成平时的情绪很稳定,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所以刚才在书房他们说了些什么?
林初夏从江淮的身后走出来,那些恐惧和害怕都被自己掩饰过去。
“爸,你想跟我说什么直说就好了。”
江政成继续指着林初夏的脸,他的教养使他骂不出太难听的话。
“离婚!你们赶紧离婚!”
江淮立马说“爸,我们说好了的。”
“说什么说?没得商量!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不想离婚就不要做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事!”
“不是,那只是意外,都是有原因的。”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现在事实已经在眼前摆着,那个凌玲现在天天就这样没名没份的跟在你妈后面,那如果再过段时间肚子渐渐大了怎么办?”
“那个孩子我没想留下的,是妈她——”
江淮的话还没有说完江父的巴掌就落在了江淮的脸上,“这些年就是对你越发的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