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CLUB的那间房间里，六个风格迥异的女人各自拿着趁手的道具，
对着自己，或是同伴做着些什么。
叫声此起彼伏，让人以为房内的男人还在。
在溺CLUB的女郎怎么会不知道来消遣的大佬手段之狠辣，今天碰上个只需要“自我了断”就可以拿赏钱的客人，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这个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让她们自行决出胜负，第一名奖赏翻倍。
但这种事儿吧，怎么样算是第一名呢？
皮城女警心里疑惑着，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自己下手，就会知轻知重。
这钱，不赚是傻子。
良久，屋门虚掩，能从门缝里看到六位东倒西歪在各个地方，房内俨然激战过后的场景。
……
许鹤年该怎么把这些“约定交易”讲给林乔念听呢？
怎么讲都怪尴尬的。
尤其是，溺CLUB会把客人房间的视频发送到客人的手机上，那个房间里都布满了无死角的高清摄像头，用来满足不同客人的不同需求。
也就是今天他们在房间内的所有行为，此刻都在许鹤年的手机邮箱上。
如果告诉林乔念这些，免不了被她怀疑是另有所图。
犹豫之下，他含糊了过去。
“这些我都安排好了，不会穿帮的。”
林乔念察觉到许鹤年的不自在，言语之中说得好像对那里很熟似的。忽然话锋一转，“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来溺CLUB玩过呢？”
许鹤年经由她这么一问，才想到刚才只说了一半的话。
“只是来过，不是玩。 ”
特地强调了最后三个字，虽然他知道经这么一遭应该没什么说服力了，但该解释但还是得解释。
“这个是白家老爷子的地下产业，我象征性的来报个到而已。”
林乔念一脸不信，当许鹤年掏出会员注册时间和消费记录后，才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注册会员就要往里面充百来万的club，真是恐怖。
今天这出演给乐宜看的戏，她也吓得不轻。
对于今天在那座古堡里发生的一切，总感觉像梦一样。这样的地方，她不敢再涉足第二次。
将古堡甩在车尾后很远了，林乔念还是没再说话。
开到家时，她已经在副驾驶上侧头睡着了。眉头紧皱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可怕的。
许鹤年去解开她的安全带时，她忽然挣扎着喊了出来。
“不要碰我！走开！”
睁开眼时，满是惊慌。一如在舞池里捞到她时那样。
一直到看清自己在车里时，林乔念才放松下来。
许鹤年将这些尽收眼底，望着她梦里都惊慌的样子，有些自责。
夜里，
林乔念早早洗漱完毕睡下了，许鹤年在书房待了很久。
虽然这两天他没有在华大影业董事长办公室工作，但他要做的事情并不比上班少。和原合作方发完邮件，他将电脑页面关闭，点燃了一支烟。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下去。
鱼饵下足了，鱼已经上钩了。
算算时间，再两三天就可以收网了。
……
三日后，是乐宜与视频门户网站签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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