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行，你嫂子也帮不了你。”
“我厉行怎么会不行！哎呀你教教我呗，怎么追女孩子？”
许鹤年是强取豪夺的，他怎么会知道，他都快忘记怎么样会讨女生欢心了。
“我还想问你呢，这方面你比我厉害。”
……
林乔念见厉行缠着许鹤年个没完，正合她意。
“厉行，今晚你和鹤年睡吧。我和苏澜睡。”
有厉行这个牛皮糖帮她缠着许鹤年，自己就可以不用面对许鹤年了。
……
晚上，林乔念和苏澜说着姐妹间的私房话。
从苏澜出差还带“小粉”来看，苏澜是个需求很大的人。但尽管如此，在林乔念的认知里，苏澜也不是一个会和厉行名不正言不顺去约的人。
“你和厉行这样，你想清楚了？”
“朱鸣能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行。”苏澜的确还是有赌气的成分在。
“朱鸣那是他渣，你怎么……立志做渣女了？”
林乔念知道苏澜的坚强有大部分是不得已的伪装，她装作自己没什么事了，但心底一直在为被出轨一事耿耿于怀。
“念念，我有时候会自我怀疑，觉得是不是我不够好？是我不够让他满足？”
苏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间是失落的，是意气风发的苏律师在人前绝不会流露的。
“你千万别这么想，渣男每天换三个都是不会满足的，你可别自我怀疑！别被渣男PUA了，再说，你看朱鸣上次在大桥上那个德行，他就不配你这么想。”
林乔念有些明白了苏澜的心理，这种感觉，七年前她也有过。
她当时也十分自我怀疑的觉得是自己和“许星辰”的星途璀璨差距越来越大，自我怀疑的认为是自己不够好看，不够大方，不够优秀，才让“许星辰”会和当时已经出道的女艺人去酒店……但她后来知道，自己很优秀很漂亮，是“许星辰”不值得。
所以现在林乔念绝对不能让苏澜也陷入这份自我“反思”当中去。
“念念，我和厉行在一块儿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我也没那么差……”
苏澜说出了心里话，一方面是需求，另一方面，厉行总是夸她，肯定她，是个能给她精神打气的人。
“那就可怜厉行，被你渣咯？渣女不负责！”
“也不是……只是突然觉得，不谈感情，也挺省心。他对我能这样讨好，对别人也行。”
“那我看厉行那个样子，可不像是只走肾不走心。”
“这才哪儿跟哪儿，你眼神向来不行。而且，他走肾也一般。”
苏澜说后半句的时候刻意凑到林乔念的耳边，说得很小声。
“哈？这是能说的吗？”
“嘘。”苏澜让林乔念小声点，怕楼下那两有顺风耳似的，“厉行太瘦了，不过，人菜瘾大。凑合吧！”
林乔念捂着嘴坏笑着，两个人窃窃私语，听苏澜分享着厉行到底行不行的事儿。
……
在苏澜入睡之后，林乔念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她在想，如果苏澜和厉行这样是对她自己不负责的，那自己和许鹤年那样又算什么呢？
一张契约，一片狼藉。
早就消耗殆尽的爱，混在钻心刺骨的恨意里，晃荡不停。
她想倒一杯水，但楼上的水壶没水了。
她下床穿好拖鞋，拿起水壶，轻手轻脚的往楼下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