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院门口传来一阵尴尬的咳嗽声。
卫灵儿探头瞅了眼，笑盈盈地打招呼：“表哥早！”
卫子渊似笑非笑地揶揄她：“能听表妹问一句早，可真是不容易啊！今日怎的不睡懒觉了？”
“哎呀这不临时有点儿事嘛！”卫灵儿面不改色地致欢送词：“你们赶紧上班去吧，我还要回去补觉呢！撒由那拉~”
那边李木面色呆滞、脚步虚浮着被卫子渊拖走，这边卫灵儿兴高采烈地握拳“yes”了一声，扭着屁股蹦跶回屋去了。
不起眼的角落里，几个早已身经百战的专属暗卫，又开始相互背着脸偷偷抹鼻血，心里不知是该同情还是该羡慕他们那个似乎已经被折腾成痴呆的府兵首领。
第二日，鸡叫三遍，天色未亮，李木偷偷摸摸地半蹲在卫灵儿塌前，一脸的纠结。
她昨日什么意思？是允许他做禽兽？还是只是说着玩？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留标记？不留标记了她会不会生气？留标记了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禽兽？他应该听话留标记还是应该保住形象不做禽兽？……
就在李木快要被内心的挣扎给折磨疯的时候，沉睡中的女孩儿突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把他吓了一跳。
“呃？你是要去上班了么？”卫灵儿睡眼惺忪地瞅瞅窗外，不满地嘟囔着：“你们这儿上班也忒早了吧？”
“嗯……昂……”李木稳了稳心神，悻悻然地应了两声：“那、那我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说着就想站起来出门，却一把被卫灵儿扯住：“喂！你是不是又忘了啥？”
“啥？”李木心里腾起一丝诡异的期待与惶恐。
就听女孩儿气呼呼地质问他：“昨天才教你的，不会是还没学会吧？”
李木紧张得吞了口唾沫，没敢动。
“小别离之吻呀！”卫灵儿真想揍他：“别跟我说你还没学会哪！”
说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把他的脸掰到近前，“吧唧”亲了一口：“就这样，想起来了没？”
“想、想起来了……”李木很没出息地红了脸。
“那你来给姐实践一下！”卫灵儿撅起嘴，不依不饶地展开实战训练。
李木咽着口水，屏住呼吸，颤巍巍地凑上前，覆到那双朱润诱人的唇上碰了碰，又大着胆子轻轻压了压，不敢乱动，也不敢过多停留，依依不舍地抬起头，偷眼查看卫灵儿的脸色。
女孩儿拍了拍他的脸蛋儿，笑靥如花：“不错不错有进步！明天再接再厉，可别再忘了哈！不管我醒着还是睡着，都不妨碍你留标记呢！”
一整天，李木都处于懵圈状态，满脑子只回响着三句话——
她允他亲她！他可以主动亲她！他以后每天都可以亲她一次！
直到卫子渊一本卷宗甩到他脸上，冷声问他要不要回去补觉，才总算淌着冷汗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李木就这么在惶恐与窃喜中，渐渐习惯了每天一大早趴到睡梦中的女孩儿榻前偷香，然后跟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去当差，整天都跟打鸡血一般效率奇高。
对卫子渊更是感激涕零，直冒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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