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伯。”司金安虽然是那么说，但是脸上毫不在意，甚至还带着几分得意。
司明宇还在安慰着司琦，但是司琦一直趴在桌子上面哭，也不理他。
无奈，司明宇直起身子，看着强忍不耐的众人，抱歉道：“抱歉了，打扰了大家吃饭，我先带着琦琦回去了。”
说完推着还在哭泣的司琦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
司明道看着桌上的饭菜，一挥手，“重新上一桌。”
但是被司琦这样一闹，剩下的人都没有再吃下去的欲望了，连司染都放下了筷子，她是真的吃撑了。
半夜，空中还绽放着烟花，司染走在回去地路上，感觉有点心累。
每一年都是这样，吃完饭就是去看烟火，然后顺带着检查检查晚辈的一些功课，她虽然蒙混过去了，但是真的好累。
走回墨香苑，还是打算回屋练功，刚走下去，发现苏婉已经在等待好久了。
“母亲？”以为她会回去睡觉的，看来是一直在等着她。
苏婉看着司染的小脸，欲言又止。
“母亲？”
“阿染，今天……”
原来是问今天的事啊，司染倒是放下心来，“今天没什么事。”
“你父亲……阿染，别怪你父亲，他有他的打算。”苏婉垂下眸子，好不容易阿染才和他们关系缓和的。
司染总算是明白了，走到苏婉的面前，“我知道你们有事在瞒着我，我都懂得，我知道你们的隐忍，所以，母亲……”
司染朝着苏婉又走近了一步，“能否告诉我原因吗？”
苏婉看着眼前那一双平静的双眼，她才发现，自己好像看不透她的孩子了。
看着依旧沉默的苏婉，司染往后退了一步，“抱歉母亲，是阿染越线了。”
苏婉看着司染往后退，略显痛苦地闭上了眸子，再次睁开时，眼里闪过坚定，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了。
“阿染，妈妈很后悔，当年收养了司琦……”苏婉小心翼翼抚摸上司染的脸。
本以为司染会惊讶，但是司染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毫无意外。
“阿染？你……”苏婉看着司染平静的小脸，心里咯噔了一下，“你知道？”
“是……”她之前就有着猜测，现在只不过证实了她的猜测没有问题，“以前就怀疑过。”
苏婉魂不守舍地回到卧房，发现司明宇已经回来了，他脸上带了许些的不耐烦，还有点憔悴，看来应付司琦也是很疲惫。
“阿婉？你怎么了？”看到苏婉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司明宇轻轻搂住她。
“……我把司琦不是我们女儿的事情给阿染说了，但是阿染好像早就看出来了。”
司明宇眸子一颤，“她看出来了？”
“对。”苏婉坐在窗前，看着眼前的烛火，微微愣神，“明宇，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将司琦带回来的。”
想到十三年前，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