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私人舞会上解决他,并销毁他手中对组织不利的证据。——Rum】
松本桑浏览完任务的详细情报,白嫩指尖似有苦恼地揉了揉眉心。
她最近和各种宴会犯冲?
前天晚上刚在宴会上被刺杀,今天就要去私人舞会上刺杀别人。
她屈起食指轻叩桌面,不确定地问道。
“这次的任务似乎以我为主?”
这是一场安保性极高的私人舞会。
宾客需要持邀请函入场,且进入舞会之前所有宾客都需要进行简易的安检,不允许带入任何具有危险性的物品。
任务目标中原议员。
他接受组织的扶持之后成为议员,最近却频频搞些小动作,似乎想以此脱离,甚至要挟组织。
而任务时间之所以这般紧急,也是因中原议员有所警觉,行程隐秘,身边安保程度极高。
此次私人舞会也是买通他身边亲近的人员,透露他可能出席的消息。
“只有你有邀请函。”琴酒摇晃着杯中乳白色的豆浆,神色淡淡。
这一场私人舞会邀请的宾客都是非富即贵,松本桑作为松本集团的董事长俨然在舞会邀请的名单中。
松本桑注视着屏幕上的情报,沉吟片刻,语带惋惜。
“不能直接杀了,有点麻烦。”
不过若是可以直接杀了,这个任务恐怕也不会扔给她,直接远程狙击解决多方便。
“这个任务怎么感觉好像更适合贝尔摩德?”伏特加回忆着以往的任务,提出了小小的疑问。
松本桑细眉微扬,用询问的目光望向琴酒。
琴酒目光微冷,唇齿之间倾泻出一声冷笑,“不是好像,是的确是。”
以往这种任务,都是由风情万种的贝尔摩德以美人计的方式解决,隐秘、快捷。
在新实验室建好的档口,朗姆没必要让即将进实验室的Rose额外出任务,除非这里边有那一位大人的默许。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贝尔摩德这个备受那位大人宠爱的人。
松本桑轻笑了一声,“诶,看来我被殃及池鱼了呢。”
她和贝尔摩德没有交集,对方犯不着上来就这么得罪她。
她温温柔柔上扬的尾音,让伏特加打了个哆嗦。
他想起了那天巷子里她也是这般温温柔柔地语气,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尾随她的人。
“嗯?”
松本桑含笑望向动静明显的伏特加,发出单词询问。
伏特加神色讪讪,“我有点冷。”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紧了紧衣领。
松本桑收回目光,余光瞥了一眼脸色阴郁的琴酒,言简意赅地提方案。
静谧的清晨里流淌着她温柔婉转的嗓音,娓娓动听。
舞会的宴厅金碧辉煌,墙壁上装饰着各种名画,璀璨的水晶灯打在玫红色的大理石上,折射出瑰丽的光。
松本桑一袭淡紫色欧式宫廷复古晚礼服,华丽的金色镶边与淡紫色相得益彰,繁复的裙摆更衬得她优雅高贵。
乌发绾成繁复的发髻,中心座落着一顶银色藤蔓交织,点缀着瑰丽红宝石的皇冠。
一对红宝石耳坠和一条红宝石项链,与皇冠相映成趣。
一举一动优雅高贵,宛若古典画卷中走出的公主。
松本桑刚一入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无一人敢上前邀请。
蠢蠢欲动的贵公子们望着公主一米八的身高,望而兴叹。
靠着身高优势解决了麻烦事,松本桑悠然地端着一杯葡萄汁,隐晦地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没能发现中原议员的踪迹。
她轻啜一口葡萄汁,余光瞥过二楼的包间。
二楼深红色幕布缓缓拉开,一支乐队开始试音,昭示着开场舞即将进行。
在悠扬的华尔兹响起前,松本桑这边出了点变故。
“松本小姐,不知我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跳一支舞?”
来人微躬身,将手递至松本桑的面前。
松本桑默然地盯着新井裕一,将高脚杯搁在侍者的托盘上,微垂首提起裙摆欠身,婉拒了他的邀请。
“很抱歉,新井先生,我并不擅长跳舞。”
难怪今天没有见到椎名咲希,原来新井裕一代替对方来了舞会。
新井裕一被拒绝了也不离开,神色自若地站在她身边,同她搭话。
“松本小姐准备就这么站一晚上吗?”
正巧华尔兹响起,松本桑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音乐流淌,宴厅中央裙摆飞扬,宛若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一曲终了,松本桑便瞧见了任务目标正从二楼下来。
松本桑朝新井裕一轻笑,下巴微扬,示意他看刚从二楼下来的各大集团位高权重的代表。
“我来宴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跳舞。”
语毕,她朝他微颔首,“失礼了。”
松本桑告别新井裕一,走向确有和松本集团合作的集团代表交谈,借机自然地和中原议员握手。
在两人手部肌肤的相触的瞬间,她完成了她既定的任务。
楼上总统套房。
伏特加抽着烟站在落地玻璃前,盯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突然出声。
“大哥,Rose她那边还没好吗?会不会不太顺利?”
松本桑处理任务的风格和贝尔摩德完全不一样。
她就只有一件事下毒,后续所有都需要他们两完成,但她是任务的关键。
只有她的毒发挥作用,致使中原议员产生浓厚的睡意,并意识迟钝,最后不得不在此开这一层仅剩的总统套房休息。
琴酒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小小一支的吐真剂,淡淡瞥了一眼面露担忧的伏特加。
“下毒需要时机,毒药发作也需要时间。”
他冷淡的话语刚落,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伏特加灵敏地靠近门边,开了一小条门缝,“门口有四个,带着枪。”
琴酒利落地站起身,抬手稍稍压低帽檐,遮掩住了那双锐利如刀的幽绿色眼眸。
将门拉开,闪身而出,顷刻间他们解决了门口的四位保镖。
尸体倒地的闷声在楼道里响起,引起了总统套房内人员的警觉。
“发生什么事了?”
琴酒倚靠在门墙的一边,干脆利落地一枪打坏了门锁。
反应过来敌袭的保镖朝门射击,但颗颗子弹落空。
伏特加将门稍稍推开,从怀里掏出催泪瓦斯扔了进去。
他们站在门口等了一分钟后,才将大门推开。
舞会上悠扬的乐曲流淌,舞池内的宾客翩翩起舞,舞池外的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