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参加科举，自然是要回去了。”
宁泽脸上不喜不悲，似乎无法参加科举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过于重要。
李无缺自然不太想放他走，但是若强行出手，自己与秦明月也许会死，眼下或许可以试一试诓骗。
“莫不如宁兄随我一起入城，接受一下官府查验，然后本世子给你做保，或许可以参加科举，如何？”
宁泽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轻叹一声，随即轻轻的摇了摇脑袋，冲着李无缺一拱手。
“多谢兄台好意，在下要走了。”
说罢不顾李无缺回话，扭头便要离开，李无缺见状与秦明月对视一眼，准备强行出手将他带走。
“小子，别动。”
李无缺脑海里传来了九幽的声音，不同于以往的慵懒之色，反而多了几分凝重。
秦明月手中的白虎卫已经拔出了一半，李无缺直接给她按了回去，看着秦明月的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
秦明月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选择了听李无缺的话。
李无缺目送宁泽身影消失，既然他不入京，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带不带回镇妖司，意义不大。
“九幽，为何不让本世子动手？”
九幽脸上有些凝重，李无缺也是第一次见到九幽这般严肃。
“本尊感觉刚才那个人，好像不是人…”
李无缺眉头一皱，不仅仅是自己感觉宁泽似乎不是人，连九幽也是这般的话，那宁泽肯定不一般。
“那是什么？”
九幽罕见的沉默了，以她活了千百年的情况来说，几乎很少见到奇怪的事情，可是自从来到李无缺神魂中。
见到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先是晋阳公主体内有一股活着的力量复苏。
再遇见从未出现过的地府神只，又碰见那似乎杀不死的虚幻人影，再到现在这个……
“本尊在他身上并没有感觉到鬼魅气息，也不是妖物化形。”
“这世间人也好，妖也罢，都有属于自己的炁，人有人炁，鬼有鬼炁，妖有妖炁。”
“而刚才那个人，不仅仅没有鬼魅气息，也没有妖怪气息，甚至于没有属于人的人炁……”
李无缺也愣了，这么一个大活人，你跟我说没有属于人的人炁？
毕竟自己刚才还跟他说话呢，虽然感觉他可能不是人，但是也只是感觉。
现在九幽从专业的角度告诉自己，宁泽肯定不是人，这感觉完全不一样。
“非人非鬼非妖？难道是神只不成？”
九幽也被李无缺这个大胆的想法震惊了，对啊，非人非鬼非妖，那或许真是神只也说不定啊！
不过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个世界，除了李无缺召唤而来的地府冥神，可从未听说过其他神只。
“小子，别瞎猜了，不管他是什么，以后都跟你没什么关系的。”
李无缺也轻笑一声，这个世界很大，一面之缘以后想再见，恐怕都难，确实没什么关系了。
……
“你还真是闲情雅致，你的时间可并不多啊。”
宁泽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凝视着自己的前方，但是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影。
“总归是要见一见故人的。”
如果这一幕让别人看到，恐怕会以为宁泽失心疯了，居然跟空气说话。
“呵呵，故人？这种鬼话还是留着忽悠别人去吧。”
宁泽也不生气，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轻轻的摇了摇头，也没有任何要辩解的意思。
“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呢？我也是来见一见故人的。”
宁泽面色上终于有了些变化，似乎被它的话语逗笑了，但是转而又恢复不喜不悲的神色。
“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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