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然哭的梨花带雨。
顾梅溪一把将宁舒然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傻孩子，妈妈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姐姐的事情是她活该，要说欠，也是她欠你的。
就算要走，那也是你姐姐走。”
顾梅溪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云初玖活着就是来还债的，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她该的。
更何况就云初玖现在不可一世的样子，根本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顾梅溪看着二楼那冷血的少女心生一股挫败，她不明白同样都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云初玖就不能像舒然一样懂事听话，偏偏什么事情都要和她作对。
她倒是想两碗水端平啊。
可就云初玖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样子，她怎么对她和颜悦色？
宁天哲看了一眼因为云初玖鸡飞狗跳的家，下意识不喜，但想到程洋走之前说的那番话，还是多问了一句，“你程老师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他就要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让云初玖改姓了。
毕竟如果云初玖真的和程洋说的那般聪慧，就算性子冷一点也没什么。
只要能让宁家得利，他也不介意多一个女儿的。
“上课画画被秦老师罚背过一道题的答案，听程老师说，好像是什么研究院出的题。”
云初玖看着底下的母女情深，瞬间没了想说真话的心思。
费尽心思证明自己的优秀，也得有人小心呵护不是？
看着宁天哲瞬间变黑的脸，云初玖轻讽的笑了，日光透着窗户照进来落在女孩的脸上，竟透着一丝淡淡的血色，妖艳的很。
“宁总还是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云霄教给她的一身本领，她不会让任何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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