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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茹回到家后,终于等到了一个苏钰携带着两个丫鬟出去的时机。
她蹑手蹑脚地偷偷溜进了苏钰的院子,那两个婆子还是如往日一样干完了自己的活就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所以方茹轻松就进去了。
她环顾四周,一眼锁定屋子里的那个衣柜,她断定苏钰就将那十万两藏在了衣柜中。
打开后,果不其然,那里头除了一些衣裳以外正端端正正地躺着一只匣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没有在意为何这么贵重的东西会藏的这般显眼。
只觉得苏钰就是蠢笨,以为她的院子没人能进得来,才将银票藏得这般随意。
方茹双手抱起那个匣子,就立马遛出了苏钰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方茹迫不及待就将那匣子打开。
看到那一叠叠整齐的银票,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她拿起面上的一张银票抚摸着,却在看到银票上面的内容时,脸色骤变。
这…这根本不是银票,而是烧给死人的冥币。
方茹吓得一翻手打翻了那个匣子,顿时满匣子的银票落了满地。
这将方茹气得不轻!
这苏钰居然料到了自己会去她屋子里偷银票吗?
一家人居然防范成了这样,真是岂有此理!
那么真银票就一定还在这个贱人的手中,敢用假银票来糊弄她!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手指有些痒,就伸手抓了一下,却不曾想越抓越痒了,这让她没来由地心慌起来:“见鬼了,怎么会突然这么痒。”
过了会,痒的范围就扩大了,先是手臂,后来连带着脖子脸颊也开始痒了起来。
方茹越抓越上头,终于意识到,“苏钰这个贱人,真是恶毒,居然毒害我!”
“可恶,来人,快叫大夫!”
后来大夫来治过一遭,方茹才堪堪将那噬心的痒意给止住。
晚间吃饭她只能包着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敢出去见苏逸海他们。
苏逸海一见方茹这做派就很嫌弃道:“你这是干什么?”
方茹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这几日乍暖还寒,我一时没注意的就偶感风寒,太医说是不能吹风,我就只能这样包着了。”
“可是在这屋子里能有什么风?”
方茹有些心虚:“可是虽是在屋子里,我还是觉得有些冷的,就还是先包着吧。老爷这几日也先别来我屋子里了,免得过了病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