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环绕的站在档案室门口，程奕君看着眼前在山一样堆积的档案中艰难翻找的林澜，将自己的终端屏幕直接划到了对方面前：
“这是傅予安上午传过来的照片还有数据。”
从档案中抬头，林澜眯眼努力辨认眼前并不清晰的照片。
时间太久远了，林澜其实不太能认出来这是不是赫尔，那时候他每天除了上课训练就是跟着安雨，对其他的军雌印象并不深。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赫尔，他和我记忆里的样子相差的有点多，还戴着面具。”
林澜摇头，如果要找一个对赫尔最熟悉的虫，后续他们应该去找安雨，毕竟是安雨的副手，配合作战了太多年。
“行，一会我去找安雨问问。”
程奕君颔首，似乎对于终于能找到理由和安雨见面这件事没有任何额外的喜悦。
再次埋头翻找的的林澜凉凉的斜睨了一眼，对于这句话不想给出任何评价。
“你再看这个数据，和基地前段时间上交的数据不一样。”
调到另一个页面，程奕君指了指上面几个被圈出来的数字，可谓是天差地别。
如果是只看基地交上来的报告是完全看不出来试验品的意识海曾经濒临崩溃的，只会认为这次的试验顺利至极，而他会顺理成章的将这种顺利归功于傅予安逆天的精神力。
“这是赫尔的死亡证明和离开军部时候的档案。”
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林澜没什么形象的直接坐在地上，手臂搭在屈起的双腿膝盖上。
作为试验品被抽走的军雌，军部会留存他们的纸质档案的这件事只有历任军部元帅知道。如果有虫能够在上交到雄保的文件上修改信息，那么内网上赫尔的档案一定是相当完美的，参考性远远不如这份或许没有被多次修改的纸质文件。
接过档案，程奕君看着地上的雌虫，微微皱眉。这么多年他一直把对方当做弟弟一样照顾，有点看不得对方就这么席地而坐，虽然地上也挺干净。
“回办公室看吧，对一下信息。”
林澜点头，站起来，拍拍屁股上莫须有的灰尘，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程奕君的前面。
厚厚一沓档案，里面记录的是每次实验的前中后期赫尔的精神力以及身体强度数据，密密麻麻的字看的虫眼晕。
一条一条对过去，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的数字看的林澜想撂挑子不干，他最讨厌这种全是文字的东西，看到就烦。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终于对完了全部，程奕君和林澜对视一眼，均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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