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带些凉意却不带攻击性的眼睛看向她，“你不是需要这份工作吗。”
“什么。”齐雪一时没明白，转瞬又好像了然，老板是嫌她问的太多了，她要保住这份工作就不要问东问西了？
“好的，老板。”
屿看见齐雪突然低下头，慌乱翻开自己上次未读完的书看起来。
林欣有一两天晚上没出门了，她偶尔也想偷懒，叫外送，自己坐在垫子上抱着电脑听课。
今天，她从垫子上起来，腿有些酸了。
走到窗口，街上的人影稀疏。
她拿着东西出门，走去了叮当小馆。
踏进巷子，就听见了风铃声。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习惯了，隔着一点距离，很细微都能听见。
今晚小馆的顾客很少，伶仃几个。
林欣坐到老位置，窗户里面的大叔转身，对她笑笑。
“老样子？”
“嗯。”
大叔端着餐盘出来，隔壁最后一桌的客人也走了。
她看着他们走进黑暗里，转头问老板。
“大叔，今天人怎么这么少，生意不好做了？”
她记得前几次来，小馆的生意都不错。
大叔把面端给她，“人少也好。”
“嗯？”
他看着林欣在看她，“人少啊，清闲。”
林欣笑笑，“乐得清闲吗。”
“你这生意还不错，你一个人是挺忙的，没有想再招一个人吗。”
大叔却坐在她的另一侧凳子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对她说：“有一个故事，要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