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风的脾气越来越厉害了。”沈听肆笑道。
“还不都是你惯的,她现在也就能听听你的话,对我她是理都不理。”张日山抱怨道。
沈听肆挑眉,眼带笑意,“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对,我一会儿就去说说她,怎么能不给我们张先生面子呢。”
“行了。”张日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之前给我的那个钥匙,到底是什么东西?”
“败家徒弟的家门钥匙,我这个做师父的得替他好好保管啊,不然哪天他恋爱脑一发作,把家门钥匙当了,可就要无家可归了。”沈听肆意味深长道。
张日山垂眸微微思索一番,“鬼玺?”
“张先生聪明。”沈听肆拍了拍手。
“你还真是爱给我找事儿。”张日山有些脑壳疼。
沈听肆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勾引,“怎么会,我疼张先生都来不及,怎么会给张先生找麻烦呢。”
“沈听肆!”张日山低喊一声,“你别老是没个正型的。”
沈听肆懒散的从沙发里直起腰,长叹一口气,“唉,现在连笑都不能笑了,没意思的紧,走了。”
“你去哪儿?”张日山问。
“张先生何必管我?”沈听肆苦笑一声,说道。
张日山忍不住扶额,这人又开始作妖了,按照惯例,他要是现在不做点儿什么,这人待会儿出了新月饭店,若非要紧事,下次再见恐怕得几个月后了,想至此,张日山起身拉着沈听肆去了停车场。
刚上车,沈听肆就来了一句,“咱们俩上次在车里,还是去年的事儿了。”
张日山拧钥匙的动作一僵,“难为您老人家还能想起来。”
说罢,张日山驱车开到了‘铅华里’的后院门口,刚要停车,沈听肆就示意张日山把车开进去,随后大门被两个纸人从里面打开,张日山无奈,只好把车开进去。
轻拢慢捻抹复挑,银瓶乍破水浆迸
沉吟放拔插弦中,戴月披星劳往复
一夜荒唐,第二日,院子里的纸人们清理着车内饰,沈听肆悠闲的躺在摇椅上喝着太平猴魁,张日山正在屋子里昏睡,一切都是那么的岁月静好,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片刻安宁。
沈听肆接起电话,声音低沉道:“你最好有事。”
“师父哎,你给我挖坑的时候也没问我有没有事啊。”电话那头的姬淮川声音充满幽怨。
沈听肆撇嘴,“行了说吧,什么事儿。”
“巴乃的考察队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姬淮川开门见山的问道。
沈听肆想了想,嗯了一声,“是和我有关,那两支队伍都是我引过去的,盘玛兴起杀人也是因为我给他下了咒,他们见到的第二支一模一样的考察队也都是我弄的,你的猜测是对的,还有,别下水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还脏的很,可别让你这个娇宝宝受了伤,你家宝贝又该记我一笔了。”
“…”姬淮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许久才开口,“您老人家可真诚实,回头我找人给你颁个奖。”
“不用了,留着那点儿钱买糖吃去吧,没事儿就别打扰我了,我忙得很呢。”沈听肆想挂电话了。
姬淮川想问的沈听肆都说了,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挂了电话,姬淮川才悄悄骂了沈听肆一句“不正经的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