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们军营里头好久没有出逃兵了。这个霍兄弟皆因不是正规招进来的兵,还不知道当逃兵的后果。将军先消消气,等他回来了。我去好好说说他。”
仇十九大口啃着牛骨,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高繁是你的什么亲戚?”
高参吓的眉头一跳,“将军别误会,虽然我们都是姓高,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我的表妹嫁给了高繁的哥哥,其实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
“哦,扯的有点远。不过八竿子也能搭得上。”
高参惶恐回答,“算是个脸熟吧!”
“你的这个八竿子搭得上的亲戚,叫了一群人把霍树深给打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还有这种事?那将军您可得重罚呀!不说霍兄弟是您亲自带回来的人,军营里头像这种霸凌现象那是最可恶的。大家都是兄弟,以后都是要上战场打仗的,怎么能互相欺负呢?”
“互相?霍树深刚来,可没有什么党羽,一个人被揍的凄惨,你管这个叫互相欺负?”
“哦,不不不,卑职说错了,卑职该死!”
“好了,我相信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但是这件事是高繁干的。你说怎么罚吧?”
“将军,按理说当逃兵要被杖毙,念在霍兄弟是初犯,就罚他绕着军营跑二十圈。高繁怂恿手下兵丁欺凌新兵,他,包括他手下所有欺负新兵的兵丁,也都绕着军营跑二十圈。”
仇十九端起大盆,喉中呼噜作响,一盆肉汤就下了肚。
“好,就按你说的办。”
“是,将军,我这就去监督。”
仇十九的晚饭被撤下去的时候。霍尽觞被人抓了回来。他身上的衣裳破了好几处。像是在树林中被刮坏的。
高参转述了将军的命令,又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霍兄弟,将军这是对你网开一面,以前只要是逃跑的士兵都会被杖毙。”
说完,高参站到一边,就让大家开始跑起来。军营很大,平时士兵训练都是跑五圈。故而二十圈跑完,大家都累得像狗。
霍尽觞本来就因逃跑,耗费了很多体力。如今又跑了二十圈,跑完之后累得躺在地上起不来。
高参便喊了两个士兵,将他抬回了他的营帐。
点上灯之后,仇十九在帐中看兵书,想到霍尽觞的举动。他背着手走到了沙盘边,这个青年虽然可疑,却是真的很有能力,若叫他舍弃,他是万般不舍得的。
且看看他后面的举动,这样的人才,若不能为他所用,他宁愿杀之。
夜里,仇十九睡的正香,忽然听到帐外起了大动静。他一个鲤鱼打挺,披了了件外衣就下了床榻。
跛足掀开帐门,他大嗓门喊道,“怎么回事?”
一个卫兵举着火把跑了过来,“将军,那个霍树深又跑了!”
仇十九瞬间不困了,“什么玩意?又跑了!”
沉思片刻,他暴怒道,“马呢,给老子把马牵过来!”
卫兵连忙去牵马,仇十九回到营帐内,穿衣束发,片刻之后,他出了营帐,便看到士兵牵着马跑了过来。
仇十九纵身上来,带着一队人马就飞驰出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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