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陈公公吓的魂不附体,“安贞公主?”安贞公主不是被须王后,如今的须太后送去齐国了吗?这宁柔心怎么会是安贞公主呢?
宁柔心没有解释,也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刚刚那场杀戮血腥对于她来说,不过游戏。
“快快快,他们在那里!”
侍卫们迅速动手,不一会儿,他们就带着那些杀手们的尸体不见了踪影。待到巡街兵到的时候,就只剩了满地的打手尸体。
“你们要不要紧?”
南宫郁渊道,“我们没事,乔氏花商想杀瞿公子,这些人反被我们杀了。”
巡街兵头看着满地的尸体,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们把这些人都反杀了?”
宁柔心点头,“对。我可以作证,这些人想杀瞿公子。”
巡街兵头看向瞿蓬风,瞿蓬风刚要开口说话,一口血喷了出来。
“快快快,先把人弄回去。”
众兵丁过来几个人,将瞿蓬风、陈公公、金雪搀扶起来。
瞿蓬风指了指宁柔心的脚,兵丁懂了她的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从附近的民居里卸了个门板,让宁柔心坐了上去。
陈公公却是走不动了,兵丁又将另一个门板给了他躺着。
正卸着门板的时候,瞿氏花行的一群人跑了过来,见着满地的尸体,大家差点吓死。
小叶扶着南宫郁渊,也跟着众兵丁一起回了医馆。
瞿蓬风伤的最重,被打的全身都是肿起的紫包,陈公公次之,一直哎哟喊疼,金雪虽然比陈公公好一些,也动弹不得。
南宫郁渊的烧伤被扯开了,里面的伤口又流了血。
大夫连忙给大家施治。
瞿老爷本是在家躺着,烧坏了花行,他犯了心疼病。得知有人当街追杀儿子,他顾不得什么,连忙跑到了花行门口,正好看见兵丁来报信。
瞿老爷跑到医馆,看到儿子满身的伤,当场差点去世。
“蓬风,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瞿老爷嚎啕大哭,哭了一会儿,他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兵头,“都是那个乔老三,他几次三番的跟我瞿氏花行作对,如今还想要我儿子的命,老总,你快把他抓来!”
“瞿老爷,你放心,我们查明了前因后果,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好好好。”
瞿老爷又抱住儿子痛哭,反被瞿蓬风安慰,“爹,我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
看到儿子的伤身上肿的手掌那么厚,瞿老爷捶胸顿足,“那个天杀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瞿蓬风想着宁柔心,连忙对他父亲说道,“爹,那些坏蛋打我的时候,还打伤了我的朋友。里头有两个女孩,你快请人来照顾她们。”
瞿老爷早就听小厮说了瞿蓬风和一个公公二个宫女来往甚密,只当都是花木局的人,得罪不得,连忙请人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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