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程十鸢还是一瞬间红了脸。
“鸢儿……”季宴礼在她耳畔轻唤着她的名字,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蜗,引得程十鸢一阵颤栗。
她不敢再乱动,乖巧的伸手去替他脱衣裳,只是在触碰到他的胸膛时,才发现手掌下的肌肤竟烫的吓人。
季宴礼的手落在程十鸢腰间,大力摩挲了一番后,突地抽出了手,然后俯身含住了她肩头的茱萸。
“唔……”程十鸢忍不住娇吟出声,只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任何力气来,唯有双腿不受控制的紧绷着,以便承受更深层次的愉悦。
季宴礼松开她的肩膀,一寸寸的吮咬着她的肩头和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酥麻刺激的感觉一波波袭来,程十鸢终于受不了了,嘤咛一声便搂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如火的回应他。
见她回应自己,季宴礼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引得她阵阵娇|喘。
许久后,两人终于坦诚相对,而程十鸢早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像是被抽离所有力量般一动不动。
季宴礼怜惜的抚了抚她的脊背后,突然翻身覆盖了上去,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辗转反复。
他的吻很温柔,像是在呵护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一遍遍舔舐、碾压、撕扯她口中的津液,惹得她娇吟连连。
结束后程十鸢累的直接昏睡过去,季宴礼则是满足又幸福的拥着她沉沉入睡。
翌日,季宴礼醒来时,程十鸢依旧闭着眼熟睡。
她睡颜恬静而安逸,长长的睫毛卷翘如蝶翼,白皙的脸颊上染着薄红,透着一抹诱人的光泽,令季宴礼恨不得再狠狠蹂躏一番。
他低头,在她唇瓣上印下浅浅一吻,然后悄悄退了出去,去书房忙碌起来。
昨天晚上,程十鸢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今天醒的有些迟。
迷迷糊糊睁开眼,她看了眼空荡荡的床铺,片刻后浑身的酸痛感才慢慢袭来。
“嘶……”程十鸢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揉了揉腰肢坐起身来。
“小姐醒啦?”玹儿听到响动走进屋内。
见她走了进来,程十鸢皱眉扫了一圈屋子,没看到季宴礼的身影,便问道:“季宴礼呢?”
“姑爷他在书房呢。”玹儿笑着答道。
闻言,程十鸢撇了撇嘴。
那个家伙昨夜那么疯狂,早上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她一人浑身泛酸,下次再也不允许他这般放肆了!
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后,程十鸢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今日她还有正事要做呢!
今日是凌王妃郑青灵真正意义上的生日,据她自己所说,当时郑夫人生她时差点难产,从下午开始直到快到午夜了才将她生出来,可谓是凶险之极!
而去当时不值得是哪里来的一个道士,说是如果按照真实出生时间算的话,郑青灵的未来命运定将坎坷,活不到20岁。
郑将军夫妇爱女心切,便听了那道士的话,将她的出生时间推迟了一刻钟,所以除了关系极好之人,旁人都不知她真正的生辰是今日。
不过想到这,程十鸢也不免有些担忧,上一世即便是改了生辰,郑青灵也没有活过20岁,这一世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她避开那个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