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是怎样排班的？”
对此，接待小姐姐摇摇头。
“没有具体的排班，不过据我所知一般是按周轮换，至于具体的得问副馆长和乔专家。”
轮班？
不排除两人都有作案的嫌疑！
楚南定定的看向空空的挂壁：“乔斌和你们副馆长关系如何？”
接待员思索片刻才回话：“从我角度来看的话，他们两都十分喜欢研究文玩！”
“副馆长他爱逛古玩市场，偶尔做些文物模型，乔斌也会和他讨论提供一些建议！”
“前者洒脱一些，后者更爱运动。”
玩在一起？
老胡与楚南抬眼对视一眼，瞬间看清对方的意思。
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极有可能是合伙作案！
楚南正要提议去相关办公室看看，就接到顾湘湘的电话。
他将具体位置告诉顾湘湘。
没过几分钟匆匆赶来。
“外面的拆了？”
顾湘湘震惊低呼道，万一螺纹上有线索呢？
楚南走近她笑道：“非常时刻非常手段！”
顾湘湘轻哼一声，便提着检验箱走近存放‘茂林叠峰图’的展览位。
见她这么认真，楚南跟在后面开口。
“外面的玻璃都是经过专业的拆除的，不会留有拆卸人员的指纹。”
“还有螺丝都已经做了封装！”
说着拿着证物冲她挥了挥手。
顾湘湘闻言脸色才好起来。
告别顾湘湘后，接待小姐姐带着二人去了办公点。
那是一方未开放的独立小院。
先去的是乔斌的办公室。
这是一间装饰古朴的院落，跨过半圆形的前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四脚花架。
花架上摆放着一透明玻璃球，里面红绿黄相间，花、鱼夹杂，颇有几分闲情逸致！
外间摆放着几张木椅，还有一处茶台。
再往里面，整的一面墙都是古文古籍。
还有一面，稀稀落落的摆放着各种古玩，有模型、有临摹的。
“这是....?”
楚南见桌上摆着一缺了口的典雅瓷瓶问道。
接待小姐姐浅浅一笑，她大大落落的走向前向他解释。
“这是馆里在外面捡漏的双儿瓷瓶，乔专家说它虽然有缺口，但他能将它修缮好。”
“到那时再摆放到展台里展示，只是现在还在研究哪种修复技术更好！”
胡天眉心一皱。
放三十年前都是行外人偷窃，但现在敢动手脚的...可都是业内有名人士！
就像以前有专家假借鉴宝名义，忽悠对方不是真迹，以低价购入，再移民至国外高价售出！
直接实现财富自由！
楚南背手围着房间绕了一圈：“乔专家很喜欢张大千的绘画？”
接待小姐姐噗嗤一声笑出。
继而说道：“谁不知道张老的画价值千金？收藏价值极高，无论是副馆长还是乔专家都很喜欢。”
楚南微微点头，随后缓缓走向墙边的那幅泼墨图。
虽有几分磅礴之势，但上面的层次感...比送走的那幅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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