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在海雅的墓碑前待了很久，海风凛冽，像刀一样割在脸上。
廖凡就在不远处等她，海月只有五天的探亲时间，在这期间，依照规定，必须有警员看守，而廖凡就是负责看守海月的。
当然，这也只是形式上的，海月不会逃跑，她这次出来，也只是想要祭拜一下海雅和江笙。
江笙在另一个公墓，祭拜完海雅，海月走向廖凡：“大哥，我想去江笙的墓前烧点纸。”
“好。”廖凡撑着伞，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天气变得阴沉，兄妹俩朝停车场走：“江笙的尸体并没打捞起来，f国皇室亲王迟蔚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厉廷衍已经出家，这半年都没有回来。”
“暖暖怎么样了？”海月心里还挂牵那个小娃娃，小福星的满月礼，她还送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挺好的，古灵精怪，十分可爱。”廖凡说：“我前不久和妈去商场买东西碰见了，陆子昊带着她在游乐场玩，厉廷衍这个父亲的角色缺失了，陆子昊倒也讲义气，在这一点上去弥补这个缺失。”
提到陆子昊，海月就想起陆子昊在她服刑近一年的时间里，提出过不下十次见她的请求，都被她拒绝了。
在说话间，两人来到停车场，上车前往江笙的墓地。
两座公墓隔得不是很远，半个小时就到了。
巧合的是，海月去看望江笙的墓碑时，发现陆子昊也在。
陆子昊今天也是心血来潮，想着替厉廷衍来给江笙烧点纸，当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海月时，他都怔住了，以为是墓地出现诡异事件，是幻觉呢。
陆子昊愣在原地没动，仿佛失声了。
海月走过去，将一束菊花放在江笙的墓碑前，陆子昊这才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海、海月，真的是你，你瘦了很多。”
将近一年没见到了，海月比以前清瘦了很多，给人的感觉也柔和了很多，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却也没有以前冷漠了。
海月只是淡淡地看了陆子昊一眼，看着墓碑上江笙的照片，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两人一起去m国勇闯赌场就是昨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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